,却是不好意思一起上了。
白少寒硬着头皮对旁边两人道:“我自己来。”然后对着百子桓寒声道:“阁下面容我并不熟悉,不知你我有何仇怨?”
百子桓胡诌道:“你自己做的丑事自己不知道吗”上前又是一拳,那白少寒不知就里,以为是什么误会,只得一味防守。百子桓见状打得更是兴起,叫道:“吃你百爷爷的厉害。”说完,身上便一哆嗦,心里惨道:“坏了,我怎么把自己的姓说出来了。”
身后白家二人一听,百家的人?二人瞬间明白了事情关键,两人立刻加入了战团,百子桓多少练过一些防身术,一个打一个还行,但毕竟双拳难敌六手,甫一片刻,就招架不住被三人打倒在地。
百子桓边躲避边喊道:“你白家就是这样的行事风格吗?人多欺负人少?”
白少寒刚才被百子桓言语迷惑,失了先机,被打了几个黑拳,此刻听闻原来是百家的人来挑事,心中怒火中烧,恨声道:“不错,你能将我等怎地。”
陈伍长已经跑到近前,劝道:“几位快住手,有什么事好好说?我已派人通知孟州府了,孟州府马上就到,你们不要再打了。”
百子桓躲开一脚,想到目的已达成,一个打三个,自己本就吃亏,一个起身跳到了一边,擦了擦鼻血,点了点头道:“我看可能是个误会,我们不打了好不好?”
白家三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瞬间懵了一会儿,然后只听亭边传来一个女孩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在场几人都是脸色一变,白家三人顿时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又冲了上去。
百子桓欲哭无泪,这坑哥的玩意儿,让她笑她还真笑了,什么时候笑不好,非得在这个时候笑,这让白家人听到不是更生气吗。
要是百子桓不和百悠悠说那段话还好,百悠悠看见哥哥被打真会哭出来,可百悠悠事先得了百子桓的通知,再看时,只觉得是哥哥事先安排好的一场戏,所以也不觉得害怕,想着哥哥的嘱咐,先尝试哭了几声,可是小丫头没有来感觉呀,于是便笑了起来,这笑声仿佛催化剂,顿时让白家几人怒气更胜,越打越来劲儿。
当孟峰来到现场时,就看到了这么一幅场景,百家的小小姐撅着屁股,趴在亭子的扶手上哈哈笑着看着白家三人打着自家公子,孟峰瞬间感觉怎么像是白家三人帮百家小姐出气,教训她哥哥的剧本呢?
见到州府大人来了,几人也不好意思再打下去了,孟峰知道百家和白家的一些人有恩怨,但此刻为了处理公正也只得装作不知道,来到众人之间问道:“谁能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百子桓揉着发肿的脸颊,正想说话,突然心里一想:“坏了,沈兄弟是想让我将孟州府引来,给我介绍世家子弟,如今孟州府人是被我引来了,可如何才能把那些世家子弟也引出来。”百子桓张了张嘴,似乎扯到了痛处,又将嘴闭了上。
白少寒青着一只眼睛躬身道:“回禀州府大人,我兄弟三人正要去外城逛逛,哪知这个疯子拦住了我们,边打我们,嘴里还说着胡话。”
“胡话?”孟峰转向了百子桓。
百子桓心里一动:“这倒是个借口。”于是道:“我有个兄弟,在这里走散了,我怀疑是被白家的人掳到了他们宅子里。”
白少寒气道:“放屁!我们根本就没看到你的什么兄弟!”
孟峰转向陈伍长道:“百家还有人来?”
陈伍长道:“是,中途有一百家公子去了茅房,至今还未回来。按理说这么长时间,应该和我们汇合了,可属下并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这时梅主簿带着余姚的几个侍从走了过来,对着孟峰道:“孟州府,礼部侍郎余姚大人已经进了主堂,参将让您赶快过去。”
孟峰点了点头,转头对百子桓几人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