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桁看着他匆匆的背影,心情格外复杂,第一次心动,为什么会是对这个姑娘,他不该喜欢的……
……
吃下止疼片之后,白子桁又给她打了一个副作用比较小的镇定剂,顾知如。这才天天的安静下来,安安稳稳的睡过去,房间的人都呼出了一口气。
“你要不要去书房那边睡?” 白子桁看着夜凛然眼下的乌青,不动声色地听叹一声,问道。
可能别人不知道,但白子桁对他的作息清楚的很,虽然有时候他和夜凛然开玩笑说,公司的事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处理,但是那么大一个公司的所有事都靠他自己来做根本就不现实。
夜凛然是典型的夜猫子型的,半夜凌晨三点在书房里开跨国会议,他认真起来的时候,白天的饭有一顿没一顿的吃着,虽然是一个总裁,有时候却只能在电脑前啃干面包片。
“你去睡一会吧,最近你批文件的效率太高了,那些事虽然不大,却格外费心神。”
“撑不住就好好去睡一觉。”
夜凛然点了点头,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微微颤抖,神色十分不安的顾知如,最终也只是把她的被子往上拉到她的脖颈,沉重的呼吸声随着空气逐渐消散。
小橘坐在顾知如床下的那个凳子上,她的脸色同样也不太好看,同样作为女生,她真的很心疼这个女孩,这大概就是遇人不淑吧,如果顾知如找一个可以对她好,护她一辈子的男人,他应该还会像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那样的高贵惊艳,是一枚令人无法采摘,可远观却不可亵玩的高岭玫瑰。
顾知如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只是她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小橘在他旁边趴着,早已睡了过去,偌大的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
他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究竟做了多少噩梦,一次一次的循环,一次一次的扣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力交瘁。
她看着天花板,看不清那些雕刻的复古纹样,其实她什么都看不清的,她是高度近视,但是她就是这样,即便看不见她也想努力去看清,明明有些事并不一定会达到她满意的结果,但是她仍然想努力的去尝试一番。anke.hylk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