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和叔儿两人,与爸关系不和?”
白梦警觉的看了他一眼,问道:“问那么多,到底想干吗?”
刘锐耸了耸肩,道:“不想干吗,我只是纳闷!”
“既然爸非常优秀——不然不可能被当作二代掌门人培养,怎么会犯下大错?”
“这里有没有可能,是他两个兄弟在陷害他?”
白梦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停下脚步,瞪大美眸,匪夷所思的看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叔伯跟爸不和,极有可能是出自于对二代掌门之位的竞争。”
“他们只有赶爸出公司,才有问鼎公司宝座的机会。”
“就算暂时不能继任,至少可以先瓜分爸留下来的股权。”
“这么多的好处,就算是至亲手足也是可以陷害的。”
“如果没想到这一点,只能说港台剧看少了。”
刘锐侃侃而谈,看着白梦的目光充满怜惜的意味。
确实,刘锐说的这种情况,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港台豪门剧里,可是一幕经常出现的狗血桥段。
为了争夺家族继承权,几个子女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明争暗斗。
甚至,有些心狠手辣之辈,不惜杀掉手足与父母。
而艺术里的情节,一般都来自于生活。
白梦面现忧色,摇头道:“我爸从来都没怀疑过这一点,我也从来没想过……”
刘锐道:“那现在开始怀疑也不晚啊。”
他说罢看了看时间,急道:“快走吧,都七点一刻了。”
二人疾行一阵,走到小区外,拦下辆出租车,赶奔市火车站。
市火车站位于内环南路外,市区中心偏南一点的位置上。
从白梦家赶过去,不堵车也就是一刻钟的时间。
赶到火车站,刘锐陪白梦进入候车厅。
厅里人来人往,熙攘嘈杂,正是标准的候车厅景象。
此时还未开始检票,但检票的队伍已经提前排起来了。
“回去吧。”
白梦瞥了一眼队伍的末尾,对着空气说道。
刘锐眼见厅里太乱,不适合赠表给白梦,但这时候不送出,下次再见面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他正犹豫不决时,脑中灵光一闪,突地想到一个更完美的方案。
“好,路上注意安全!”
刘锐说完这话,转身就跑,跑得很急,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白梦这个人。
白梦刚才还表现得对刘锐没什么感情似的,但现在看到他急急走人这一幕,也忍不住愠色上脸。
“之前还哭着喊着说还喜欢我,然后现在跑得比谁都快?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