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锐冷哼两声,道:“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人。”
“也别拿退休前的职务说事儿,都退了就别自以为是领导了。”
“也别觉得在我面前受了委屈,都是自找的!”
“既然不怕我们尴尬,大摇大摆的找上门张嘴要钱,那也就别怪我给难堪。”
胡金利气得勃然大怒,忽然绕出茶几,抬腿就踹向刘锐。
刘建军眼见分明,急忙上前拉住。
“别拉着我,放开我!让我踹死他!”
“刘锐个小兔崽子,个混账东西!”
“特么竟敢这么跟我说话,当我胡金利是泥人啊?”
“我特么在区里呼风唤雨、威风八面的时候,还活尿泥呢!”
“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打给纪检部门,就得查抄了们家所有财产,还得把爸抓进去蹲大狱……”
胡金利拼命挣脱刘建军的拉扯,嘴里放出威胁之语。
刘建军听后也是既惊且怒,却也没敢放开胡金利。
王淑珍则连声催促刘锐:“小锐快回屋里去,别气胡伯伯了……”
刘锐已经决定怒怼胡金利到底了,又怎肯退让?
何况胡金利已经露出本来面目,必须将他慑服才行。
刘锐冷笑道:“我不信!打电话试试!”
“最好现在就打电话,我看看还有没有那么大能量。”
“哼,还拿纪检部门威胁我爸,吓唬我们!”
“我爸从来没收受过任何好处,以为我们会怕?”
胡金利气得咬牙切齿,也不说话了,只是死死瞪视着刘锐。
刘锐道:“打呀,为什么不打?”
“不过,有句丑话我得说在前头。”
“今天只要打这个电话,那我马上也打。”
“但我会打给警局,告污蔑诽谤!”
胡金利闻言差点没把肺气炸了,恨恨地骂道:“个小畜生,是真特么狂啊!”
“才在社会上混了几天啊,就敢这么放肆!”
“再给发展下去,还不得尾巴翘到天上,六亲不认了啊?”
刘锐淡淡一笑,鄙夷的道:“也别委屈得跟什么似的,事实上心里怎么想的,我很清楚。”
“一方面,要通过从我家借钱,来彰显的廉洁。”
“另一方面,是嫉妒我们家买奔驰了,所以故意上门来恶心我们。”
“当然也不是买不起,但当年捞得太狠,现在不敢露富。”
“也因此,更嫉妒我爸和我们家了。”
“肯定还想着,借了钱就拖着不还,一直恶心我们。”
“呵呵,类似这种‘恨人有,笑人无’的家伙,我最近见了不少。”
“但我也没想到,都堂堂的副区级领导了,也这么可笑。”
“不过这也算个笑料,下次我跟伍思扬伍市吃饭的时候,可以说出来,博他一笑。”
此言一出,刘建军和胡金利都是脸色大变,心下吃惊。
胡金利失声叫道:“跟伍思扬吃饭?……胡吹什么大气?”
刘建军也是满满的不可思议,傻乎乎的看着儿子。
刘锐对老爸一笑,道:“我早就跟伍市吃过饭了,就是我打电话问部队番号那次。”
“伍市当年也在内蒙当兵,就在隔壁部队。”
“不过他级别比高,是团长,曾经和们部队一起演习。”
“我当时还想着回来跟说,但回来就给忘了。”
刘建军好奇地问:“怎么能跟伍思扬坐在一起吃饭?”
刘锐道:“伍市请沈总吃饭,谈些事情,我作陪来着。”
刘建军又惊又羡的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外星人。
刘锐道:“我下周要代表华佑公司,主持收购市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