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胜我擦尼玛,谁特么让把他们放走了?”
“我说放他们了么,就把他们给放了?”
“那个小贱逼都把我踹成猪头了,说放就给放了?”
“马勒戈壁的,是不是没把我姚天赐放在眼里啊?”
“赶紧把他们给我抓回来!抓不回来我就特么拿撒气!”
姚天赐都被搀扶起来好一会儿了,可还是头晕目眩、疼痛难忍。
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右眼都快睁不开了,鼻子还往外流着血。
当然比起肉体上的伤痛,姚天赐心灵上受到的伤害更加严重。
他一想到自己被文若竹这么个女孩子踹倒在地兜头暴打,就无比的羞耻与恼火。
眼见赵军胜回来,姚天赐可算逮到了出气筒,立时对他爆发了满腔怒火。
赵军胜被姚天赐当着好几个下属的面,痛骂一通,很是拉不下脸来。
他虽然依附了姚天赐老爸姚海,但并非离开姚海就过不下去了。
离了姚海,他赵军胜还是堂堂的谷口镇派出所副所长,只是好处没以前那么多了。
比起那并不算太多的好处,显然尊严更重要一些。
尤其是,骂他赵军胜的还不是姚海本人,而是他赵军胜子侄辈的姚天赐。
如果是被姚海痛骂,赵军胜还能容忍。
可被姚天赐当着下属的面痛骂,又叫赵军胜如何忍受?
赵军胜脸色一沉,眼睛一瞪,怒道:“擦谁妈?谁马勒戈壁的?再说一遍?”
“给我睁大了眼睛看看,我赵军胜不是们家下人!”
“就连爸,平时对我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这个小兔崽子,也敢这样对我说话?”
“何况我帮了半天,没有功劳还有……”
“啪”的一声响起,赵军胜的话没说完就停了。
却是姚天赐气急,陡然出手,给了赵军胜一个大嘴巴。
赵军胜一脸懵逼的看着姚天赐,不敢相信他竟敢在自己地盘上,打自己耳光。
空气突然凝固,现场瞬间安静!
赵军胜那几个下属更是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但是,安静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秒钟时间。
下一刻,姚天赐就指着赵军胜鼻子破口大骂。
“赵军胜,我擦尼玛了隔壁的,我又说了一遍,能拿我怎地?!”
“别特么以为是个副所长,就人五人六的了不起了。”
“在我们姚家眼里,赵军胜不过是一条狗!”
“平时吃我爸的,花我爸的,当白吃白花了?”
“我爸那是养着呢,好让给我们姚家看家护院!”
“真以为是个什么东西了,我呸,狗屁不是!”
“别说只是个小破副所长了,就算是个副乡长,我照样想骂就骂!”
“不服?敢不服,我随便一句话,就能把职务撸了!”
“擦尼玛的,不打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特么给我记好咯,在双河,我爸是大王,我就是小王!”
“们这些狗腿子最好记得自己的本分,敢不听话就收拾们!”
赵军胜被骂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扑上去活活咬死姚天赐。
但他又真不敢报复姚天赐,不论是姚天赐老爸姚海,还是姚天赐未来岳父于东,都是他赵军胜惹不起的大人物。
赵军胜只能强压心头怒火,把满心的屈辱藏到内心深处,咬牙说道:“姚天赐,我看在爸的面子上,不跟一般见识。”
“现在,马上给我滚,滚!!”
姚天赐鄙夷一笑,道:“让我滚?赵军胜,有那个资格么?”
“我刚打了嘴巴,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