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以此表示绝不退让。
晏澄月也就拿他无可奈何,只能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宽阔强健的后背,心中幽叹。
樊淑红也没想到,刘锐这么个小年轻,居然敢对自己这样说话。
她脸色刷的一沉,仰头瞪视着刘锐,鼻孔朝天的喝道:“放肆!是什么人?”
“知道,在对谁讲话吗?”
刘锐浑然不惧,傲然反问道:“又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吗?”
樊淑红一怔,问道:“什么先来后到?”
刘锐哼了一声,道:“看来是真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啊。”
“也就怪不得,敢明目张胆的抢人了。”
樊淑红很快明白过来,刘锐所说的“先来后到”,是指他先和晏澄月约好了今晚饭局。
可那又如何?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哪有什么先来后到?!
樊淑红脸色阴沉的道:“年轻人,知道面对的是谁吗?”
“连晏澄月都不敢在我面前大声说话,也敢对我口出不逊?”
“趁我没有发脾气之前,马上给我滚开!”
“再敢说三道四出言不逊,可别怪我对不客气!”
晏澄月闻言,忙又扯了刘锐一把,小声道:“刘锐,先走开,我自己能应付的。”
刘锐没理会晏澄月,冷然一笑,对樊淑红道:“按的理论,对我也出言不逊了,我是不是也能对不客气?”
樊淑红闻言大怒,口角抽搐两下,怒斥道:“好小子,真是好大的胆子!”
“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谁给的胆子?”
“这样公然顶撞侮辱市领导,就不想想后果吗?”
刘锐嗤笑一声,道:“倒是挺会给人扣大帽子的。”
“我不过是跟理论两句,就能说是公然顶撞侮辱市领导。”
“我见过几位市领导,可没一个像这么嚣张跋扈!”
樊淑红听得惊奇不已,脸上现出嘲讽之意,道:“见过市领导?”
“是干什么的,见过市领导?”
“来,给我说说,见过哪位市领导?”
“要能说得出来,算没吹牛,我可以饶了。”
“要是说不出来,那就是罪加一等!”
“到最后我要跟算算所有的帐,绝对轻饶不了,哼!”
刘锐再次嗤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
“我之所以找上,是要正告一件事!”
“哪怕贵为副市,也不能公权私用,强人所难。”
“晏县是我们先约好的,今晚要跟我司谈一个重要投资项目。”
“我老板已经到了,正在楼上雅间里等候晏县。”
“凭什么一来,就强令晏县去陪的客人喝酒?”
“这不明显的依仗权力,不讲道理吗?”
“这干的到底是副市啊,还是土匪头子?”
“最好立刻去的包间,不要再骚扰晏县。”
“否则的话,哼哼,别怪我把的行径宣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