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志铭抄下来了,今后要时不时看看。”
“逝者已逝,众恶徒已正法,然天下居庙堂者与处江湖者,当以此为鉴,牢记生命之重,人权之重,民主之重,法治之重,无使天下善良百姓,徒为鱼肉?”
“是的,鱼书记,你也看到了?”
“看着很难受。”
“每次遇到这种事,虽然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可总是有股强烈的歉疚感。”
“谁让我们干这一行呢,谁让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呢。”余向前顿了顿,放下报纸接着道:“这件事对我感触很大,也让我下定了决心。”
“什么决心?”韩渝下意识问。
“我在云港干了好几年,接下来的工作可能要调整,组织部门找我谈过话。去向有两个,要么回省厅,要么去省人大。我是学法律的,是恢复高考之后的第一批大学生,我觉得我还是去人大比较好。”
“去人大?”
“去人大法制工委研究立法。”
“鱼书记,这么大事你要想好。”
“想好了。”余向前深吸口气,感慨万千地说:“换作以前,可以你师父商量商量,现在也只能跟你私下里说说。徐所当年说得对,不管做什么事,不管在什么位置上,都要拿得起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