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顺嘀咕道。
“啪!”与刘长顺交好的顾苟奴拍了他一记后说道:“你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啊?富贵兄弟,你接着说。”
周富贵看了一眼顾苟奴后说道:“我倒是宁愿下的是刀子,不知这平日里的河水是怎样的情形,但天上一直在下雨,河水绝不会如此之浅。”
“你的意思是...?”李清认真琢磨着周富贵的话,边琢磨边问道:“难道有人截断水流?”
“不会吧?”易季生也摸了摸河水后说道:“说不定平日里这河无水呢,你们看看那边,河床都露出来了。”
“是否有人截断水流,周某不知,但周某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周富贵闻言点头道:“你们是否留意水线?长期干涸的河流岸边岂能有高高的,水迹未干的水线?”
啊?周富贵不说不知道,一说众人是大感很有道理,并且吃惊不已,纷纷点头称是。
“你们在干什么?”聚集在周富贵身边的同乡是越来越多,议论纷纷的,都不渡河,旗将阿尔布谷见到后大声呵斥道:“为何不渡河?耽搁了安营扎寨,皆斩无赦!”
“轰隆!”
“不好,发水了,发水了!”
阿尔布谷“赦”字刚一出口,远处便传来一声巨响,轰隆隆的巨响,宛如天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