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做一团,大声呼痛,而许满仓双臂环抱,做了个拦门栓,飞奔上去,又是推倒了数人,索达成滚倒在地,飞腿连踢,接连踢倒了不少人。
典猛、许满仓、索达成三员猛将一马当先,如劈波斩浪般的,在关屯旗人群当中冲出了三道豁口,关屯旗阵型顿时大乱,白虎旗诸旗卒也顿时士气大振,将关屯旗之人揍得鼻青脸肿的,纷纷败退下来,最后抱头鼠窜的,溃不成军。
“砰!砰!砰!”
所谓兵对兵,将对将,于是周富贵便找上了图伯颜,挥拳殴击图伯颜,还专冲着他的鼻子招呼,这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击打在图伯颜的大鼻子之上,将他的大鼻子揍得是左过来,右过去,凸起来,凹下去的,从而令图伯颜的大鼻子如水龙头般的,鼻血就没断过...
图伯颜也算是员勇将,也算是条好汉,刚开始还与周富贵斗了个有来有回的,可周富贵专挑他的受伤的大鼻子下手,这谁受得了?
周富贵也是个斗殴高手,知道多点出击不如专攻一路,因此招招瞄准的就是图伯颜的大鼻头...
连续受到暴击,图伯颜大鼻子被揍得已经麻木了,鼻血如小溪般的往下流,最后图伯颜干脆将头埋了下去,抱着周富贵,其他地方任周富贵捶打,反正自己身子是皮粗肉厚的。
“砰!”可怎料,周富贵使了招左勾拳,一拳自下而上,又是击打在了图伯颜刚刚凸起来的大鼻头上...
“我...腾格里神呀...”图伯颜被揍得眼泪都下来了,大喊一声,扭头撒腿便跑,便跑便嚎道:“快来人啊,周疯子造反了,杀人啦!”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旗主图伯颜这一跑,关屯旗还在抵抗的旗卒,顿时气泄,跟着图伯颜溃败了下去。
白虎旗士气大振,大声呐喊着追着关屯旗旗卒猛打,十余名“反贼”也就落入了白虎旗手中,捉拿“反贼”之功当然也落入了周富贵等人的手中。
“乌兰思、巴尔虎,你二人来的正好,快快,有人造反!”图伯颜被周富贵揍得落荒而逃,夺路狂奔,正好遇到了押着数十名“反贼”过来的飞鹫、铁狐两旗,于是图伯颜大声呼救道。
“何人造反?是那些个反贼吗?”乌兰思、巴尔虎两位旗主见状吃了一惊,齐声问道。
“不是...”图伯颜气喘吁吁的答道:“是白虎旗的周疯子,他他他...伯颜拿了十余名逆贼,可半路却被他抢了,说是他先相中的...”
“哈哈,原来是抢功?”飞鹫旗旗主乌兰思闻言大乐道:“他一个汉人,居然敢抢我等之功?”
抢功之事,是时有发生的,可大都是口角之争,像这种大打出手,还是汉人抢鲜卑人之功的事情,却是极为少见的。
“还反了他了?走,去看看。”巴尔虎闻言怒道。
于是三旗合兵一处,人数约有六七百人之多,气势汹汹的向着周富贵的白虎旗反攻而来。
乌兰思、巴尔虎领人冲在了最前面,图伯颜也是由忧转喜,跟着乌兰思、巴尔虎冲了回来,不过取了顶兜盔戴在了头上,并放下面甲,这下他的大鼻头就安了...
“富贵哥...”开路先锋之一许满仓见势不妙,慌忙飞奔回来禀报道:“图伯颜这老小子叫了人过来了。”
“多少人马?”正在寻思如何处置这些“战利品”的周富贵闻言问道。
“人数约六、七百人,是我三倍之多啊!”许满仓焦急的答道。
“慌什么?”周富贵瞪了许满仓一眼后又问道:“他们手中可有兵器?”
“似乎未持...”许满仓答道:“未见兵器,最多有些木棍。”
“好!”周富贵闻言略一思索,连连大声下令道:“命兄弟们抄家伙,切记,只许拿木棍,这叫他敬我一丈,我敬他一尺,嘿嘿,命典猛所部为前锋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