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布谷都尉...”段天眷见状淫邪的笑问道:“吃饱了?那人怎样?”
“太嫩了,跟个死人一般,且哭哭啼啼的,要死要活的。”阿尔布谷坐下来,猛灌了一碗酒后笑道:“不过想着是那人的妹子,本将就觉得舒爽无比啊。”
阿尔布谷领兵无方,战事一起,就只知逃命,欺辱百姓、坑害友军等,倒是很在行,可最后居然得了个右都尉的官职。
阿尔布谷痛恨周富贵,自周富贵从军的那日起,阿尔布谷就对他是厌恶、憎恨之极。此后阿尔布谷一直在寻找机会,害死周富贵,可周富贵官却是越做越大,还屡立战功,得到了慕容勃烈、慕容腾戈的青睐,还与紫月公主勾勾搭搭的,周富贵还有可能成为慕容勃烈的乘龙快婿呢,如此一来,阿尔布谷是又嫉又恨,却拿周富贵毫无办法。
此时周富贵被燕朝廷剥夺了统兵权,独自一人回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因此阿尔布谷便派人与段氏父子的手下一起伏击了周富贵。
“哈哈哈哈!”众人闻言一起大笑。
“部大也去尝尝?”阿尔布谷随后对段目说道。
“爹爹早就尝过了。”段天眷淫邪的笑道。
“你们太无耻了。”一旁服侍的,秦天明之女秦玉莲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开口怒斥道:“他的妹妹又有何罪?被你们如此糟践,这是人做的事情吗?简直是畜生不如。”
“啪!”段天眷闻言大怒,起身就是一巴掌扇在了秦玉莲的俏脸之上,指着倒在地上的秦玉莲骂道:“贱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贱人,还想着那个汉儿是吗?再敢多言,本公子将你扔到军营里去。”
段氏父子是有家兵的,人数还不少,不过不在此处,此时庄园内只有百余护卫。
“段天眷!”秦玉莲伏在地上看着段天眷怒道:“欲成大事,岂能为如此畜生之举?”
“你个贱人,知道什么大事?”段天眷冷笑道:“不是与你那死鬼老爹有约定,本公子现在就将你扔进军营,让你受那千人骑、万人压之苦。”“公子...”秦玉莲随后叹道:“你为何如此恨他啊?他到底如何招惹你了?”
秦玉莲本来与周富贵是有婚约的,可无奈之下,秦玉莲成为了段天眷的人,而段天眷抢了人家的媳妇,还不依不饶的,残害他与他的家人,对此,秦玉莲感到万般无法理解。
“他与本公子作对,就是他的罪过,他做了官,也是他的罪过,他与那个贱人勾勾搭搭的,更是他的罪过,他一介卑贱的汉奴,居然做了大燕国的官,居然想成为左贤王的女婿,居然想爬到庙堂之上,这就罪该万死!”段天眷又嫉又恨的答道。
“部大,公子,死了,死了。”
正在此时,段家的一名家兵惊慌失措的奔进院中后说道。
“泼奴才,什么死了活了的?”段目见状顿时脸色极为难看的问道。
“看...守周家...女...女的两个兄弟被人杀死了,首级都...都...被人割去了,周家女也被人救走了。”家兵惊慌失措,结结巴巴的答道。
“什么?他来了!他来寻仇了啊!”
阿尔布谷端着一碗酒,正好整以暇的打算品尝美酒之时,闻言顿时吓得站起身来,脸色苍白的失声大呼道,装满美酒的瓷碗“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碎瓷、酒水四溅,泼了阿尔布谷一身。
阿尔布谷对周富贵是又嫉又恨,可却也是害怕他,可谓是害怕之极。
别人也许不了解周富贵,可阿尔布谷是了解的,不但领军有方,还是军中一员悍将,率三千杂牌汉军,首入广陵郡城池,可谓是剽悍之极;牛渚之战,周富贵率部首先反击夏军;鹿邑之战,周富贵所部三千白虎营在折损一半的情况之下,仍是率千余兵马与夏军数万兵马激战,关键是激战之后,还能全身而退,此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