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砰!」周富贵不待他将话说完,闪电般的飞起一脚,踢在了这名头领的裆下,踢爆了他传宗接代的玩意。
「啊!」家兵头领大声嚎叫,翻身便倒,手捂着裆部,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寒冬之际,额头上却布满了汗水。
「彩!」
「彩!彩!彩!」
「周将军威武!」
闻讯赶来的,关中好汉薛文台等人见状大声喝彩。
所谓不打不相识,薛文台为好勇斗狠的莽和尚,而好勇斗狠之人最害怕且最敬佩的就是比他更狠之人。
莽和尚薛文台虽自诩与周富贵近战厮杀,自己定能占上风,但周富贵这干脆利落的一脚实在是漂亮,因此大声喝彩助威。
周富贵不理薛文台等人,自背上取下逐月弓,提弓箭在手,冷冷的注视着一众萧家家兵,冷冷的说道:「让尔等放开他,难道耳朵聋了吗?」
周富贵气势逼人,吓得两名家兵慌忙松开了魏瞎子,易季生等人将魏瞎子扶了回来。
「富贵,富贵,他们太残忍了,小良子死得太惨了。」魏瞎子走到周富贵面前哭诉道。
「嗯,这个公道周某一定替他讨回来。」周富贵点头道。
魏良为何惨死,此时周富贵也猜出了大概,柱子上挂着的那个女人就说明了一切。
嵇多迩此前提醒周富贵不可多管闲事,那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昨日也言明不许碰他的女人,那么定是魏良与那名惨死的女子之间有何瓜葛,具体是什么事情,周富贵当然是不了解的,可无论是什么事情,也不能害了魏良的性命。他们在杀死魏良之前,至少要知会嵇多迩与周富贵一声吧?
萧宁山竟将魏良如此残忍的杀害,从而令周富贵等人已经出奇的愤怒了。
其实周富贵并不是未将李清的话记在心里,反倒是经常提醒自己,遇事要冷静,能忍则忍。
刚才周富贵对付那名家兵头领,也是手下留情了,否则的话,周富贵在其不备的情况之下,将会击碎他的喉骨或扯断他的喉管,不仅仅是踢暴他的子孙根。
不过踢爆他的子孙根,却比杀了他还难受...
若是周富贵手握大军的话,便会立即下令屠庄,替魏良报仇雪恨,可此时周富贵手中只二十余名同乡,如与萧家屯起了冲突,他们这些人皆会死在这萧家屯之内。
周富贵不怕死,反正在南方战场,在毗金城,不是运气使然的话,早就死过几回了,周富贵只怕害了那些个一直追随自己的同乡好友的性命。
至于那五百刑徒,也许他们还巴不得周富贵等人死去了,而不会帮忙的,刚才薛文台等人还上门挑衅呢。
因此周富贵此时只有冷静,将这笔血海深仇牢记在心中,待今后有机会再报仇雪恨。
「何故杀我兄弟?」周富贵拎着逐月弓冷冷的问道。
「他...他...勾引主人的女人。」一众家兵不敢靠近周富贵,见周富贵拎着弓箭,于是或躲得远远的,或躲在柱子等物后面,以躲避羽箭,一名家兵大着胆子答道。
「大声点!」周富贵大喝一声,弯弓搭箭,一箭射去,竟穿柱而过,箭尖停在了一名家兵的鼻子之前,吓得这名家兵差点尿了裤子。
「彩!彩!彩!」
「大燕养由基,果然名不虚传!」
这力量,这准头,顿使薛文台等人又是大声喝彩。
看来他们是准备帮自己了,可算上这些个关中大汉,自己等人的实力,也与萧家屯相却甚远,周富贵看了薛文台等人一眼后心中暗道。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其实就算是五百余刑徒均与周富贵一条心,也不是萧家屯的对手。
「哼,周富贵,周裨将...」此时又一名萧家家丁头目举着一副大盾,大着胆子走上前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