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等何惧之有?”
“战就是了,大都督下令罢。”
众将闻言,顿时精神大振,一起起身大声应道。
“大都督,将与蛮军大战,就这么大开关门吗?”侯洛齐念念不忘的还是他的“良策”...
“侯中官...”呼衍晟闻言微微摇头道:“外松而内紧,是为上策!此战关键就是军心、民心,未战我等先自乱阵脚,军、民又做何想?关外还有无数逃回的兵马、百姓,难道均弃之不顾了吗?因此暂不闭关门,兵马出关警戒,严查入关之人,各部做好准备,严阵以待,以防蛮军袭城。”
呼衍晟随后看着侯洛齐微微一笑道:“侯中官,蛮骑离此地还远着呐,不必惊慌。”
“大都督说的是。”侯洛齐闻言脸上微微一红后应道。
“吾等奉皇命驻守三关,三关之内的大燕百姓均仰仗我等,三关之南的我大燕国肥沃的土地岂容蛮骑践踏?”呼衍晟随后冷冷的看了一眼长孙琦后大声下令道:“自今日起,敢言弃关者斩!”
“末将等遵大都督之令!”众将闻言一起肃然接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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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呼衍晟的指挥若定,临危不惧,排兵布阵,安排得有条不紊的,使得立在门口许久的周富贵是大为感叹。
怪不得呼衍晟能长期为边关统帅,并深得燕朝廷的信任,周富贵心中又是赞叹道。
“周侍卫,进来。”呼衍晟与一众燕将议事至深夜,一众燕将及侯洛齐方才离去,他们走了之后,呼衍晟忽然唤周富贵道。
周富贵心中正大发感叹,呼衍晟忽然叫自己,呆了一呆后,却无半点反应。
“周富贵,大都督叫你呐。”图提斯微笑着走到周富贵面前,拍了拍周富贵后提醒道。
呼衍晟看重周富贵,这已经不是秘密了,许多亲兵侍卫心中是清楚的,除了周富贵...
周富贵并未是木讷之人,但所谓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大概说的就是他吧。
图提斯是替周富贵高兴,而其他亲兵侍卫却是或妒忌,或不屑,或不以为然,或疑惑不解。
一个后来者,还是个自以为是之人,何故能够得大都督呼衍晟如此看重?许多亲兵侍卫心中是异常不解。
“哦,哦...”周富贵闻言整理了一下衣甲,按刀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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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富贵进屋之时,呼衍晟正推开了木窗,一股秋风便灌进了屋内,吹得屋内的油灯是忽明忽暗的。
“凛冬将至,周侍卫是否已经适应此处酷寒的天气?”呼衍晟见周富贵进屋后,开口问道。
“还好...”周富贵闻言耸耸肩后答道:“不然又能怎样?适应就能活下去,不适应就被冻死拉倒。”
“哈哈!你倒也洒脱。”呼衍晟闻言大笑道。
“洒脱?不见得。”周富贵闻言摇头道:“小人心中放不下的事情颇多呢。”
“是何事情?白熊还是两个西域女奴?”呼衍晟看着周富贵问道:“白熊已经放走了?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我雪凛城的边军号‘飞熊军’,那头白熊说不定还是吉兆呢。”
周富贵闻言顿时呆住了,呆呆的看着呼衍晟,心中大骂道,老家伙,为何不早说?
周富贵将白熊蚩尤放归野外,让它自生自灭,现在还在后悔,还在心痛呢。
白熊蚩尤将周富贵当做依靠,甚至当做父母,可自己却将它弃之如履,周富贵想想都觉得难受。
“白熊你舍得放走,何故独独留下那两名西域女奴?”呼衍晟不理周富贵的瞪视,接着问道。
“她们是人,不是野兽,更不是畜生。”周富贵有些气愤的答道。
“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