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贵好说歹说的,李清、易季生、魏瞎子却坚决不从,最后逼得周富贵下了将令,易季生才悻悻的从命,李清、魏瞎子却执意跟着。
易季生是个手艺精熟的铁匠,周富贵还要留着他打造精良器械呢,就这么送了命,岂不是可惜了?
“本将姓周名富贵,亦是燕人周富贵!”周富贵随后看着满仓、索达成、潘见鬼、李清等十余名同乡,薛文台等二十余名关中大汉,及百余名雪凛城精锐骑兵大声说道:“奉大都督将令,出关迎敌,此行将会是凶险万分,惧否?”
“不惧!”众人高举兵器一起高呼道。
“曾有人对本将说过,富贵荣华,如火中取栗,欲博前程者,就从今日开始吧。”周富贵又是大声高呼道。
周富贵想起了慕容慧莹,心中顿感一阵甜蜜,又感一阵心酸。
不知今生今世,还能与她再见面吗?不知今生今世,还能一睹芳颜,一亲芳泽吗?
“然!”众人一起高举兵器一起高呼道。
“上马,出关!”周富贵缓缓地看了每个人一眼后,挥手下令道。
“诺!”众人齐声应了一声,便一起翻身上马,兵刃、铠甲碰撞之声响做一片。
周富贵领两百“死士”出关作战,所配备的铠甲、兵器等当然是极为精良,五十名弓箭手,个个都使三石强弓,两百勇士,清一色,崭新的两档铁甲,兜鍪上的三根翎羽,代表着这是一支精锐之师,铁盾、骑弩、重剑、利刃等是一应俱全。
两百精兵一起上马后,周富贵背着逐月弓,腰挎重剑,当先向着雪凛城关门走去,吴天琪手持一面小旗紧随其后,三角形小旗之上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的白色猛虎。
白虎旗,白虎营,乃至今后的白虎军,自今日始,就已重建,并在今后的日子里,是所向披靡,白虎大旗所到之处,闻者无不闻风丧胆,望者无不望风而逃。
当然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两百骑排成了两列,默默的跟随着周富贵向着关外走去,无一人说话,只有铠甲、兵器发出的声响,引得路人是纷纷侧目。
铠甲铮铮酬壮志,战旗猎猎鼓长风!“大都督,你这是...?”侍卫首领,中郎将图提斯,于城门楼上担忧的看着周富贵的背影对边帅呼衍晟说道。
冰骨营苦训八月,周富贵是图提斯最得意的弟子,此时此刻,图提斯又怎不担心?
“雏鹰离开母鹰才能展翅翱翔,幼狮离开母狮才能成长为草原霸主。”白发苍苍的呼衍晟披着一件黑色翻毛领大氅,立在城门楼上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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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可是周富贵周裨将?”
周富贵率部走出关门,刚刚走过吊桥之时,一彪人马,约两百骑上下,便自后风一般的赶了上来,两百骑兵亦是雄伟,个个精神抖擞,威风凛凛的,其甲胄、兵器亦是精良无比。
为首一将对着周富贵大声呼喊道。
“原来是拓跋旗将?”周富贵回头望去,只见是党项人拓跋海领着两百骑奔了过来。
拓跋海出冰骨营之后,便被擢为军中旗将,此时也奉命出关迎敌。
“恭喜周裨将了!”拓跋海奔到周富贵面前,勒住胯下战马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恭喜我什么?”周富贵也笑道:“拓跋旗将高升,周某也是恭喜你了,本该讨杯喜酒的,此刻大都督却令我等出关,待回来再说吧。”
“回来?呵呵,若是你周裨将回不来呢?”拓跋海闻言笑道。
党项人也不像汉人,说话拐弯抹角的,极为委婉,党项人拓跋海却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自鸣得意的认为周富贵等人这趟算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还了...
“哈哈,身为军人,魂归沙场,岂不是最好的归宿吗?”周富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