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声音带着几分隐忍，“陈斯年在你房间里睡过了？”

夏眠抿了抿唇，没有反驳。

他原本紧抓着夏眠的肩头，现在化为了掐扣，他几近崩溃的咆哮出声，“他睡你了！？”

夏眠咬着唇，眼中的泪意不自觉的夺眶而出，也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劲，夏眠被他话语中的不堪气恼的一巴掌甩在了程璟琛的脸上。

他紧扣着夏眠的手忽而松了几分，程璟琛用舌尖轻舔着脸颊处的涩意，他忽而笑了，可是笑着笑着，他的眼中的红意却忽而被朦胧的泪意掩盖。

夏眠亲眼看着程璟琛那双狠戾的眸化为一汪悲苦的泪，刚刚近乎癫狂的人，就这么突兀的红了鼻头，他面露几分委屈，又好似在努力的将这分委屈压下心头。

他的口中带着浓浓的酒意，男人嘶哑带着悲戚的声音在她的身前传来，“夏眠，结婚这么多年，我没舍得碰你一个手指头，也就他回来那晚，我才忍不住冲了动……”

程璟琛的说到这里，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哽咽，“那晚之后，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可是这又能怎样，我知道你喜欢他，我怕我守了你这么多年，你最后将自己的所有都给了他。”

他眼眶中的眼泪顿时肆意，“陈斯年当年为我挡了一枪，从那之后，我什么都比不过他，他所有人都好似默认了，我欠了他一条命，我所有的一切在他为我挡枪的时候，都化为乌有，包括……就连我喜欢你，也不敢轻易说出口。”

“可是……哪怕你喜欢的是别人……为什么？偏偏就是他？这么多年我一直压抑着，我哪里不比他强，就连爱你这件事，我一度也觉得早已胜过了所有人，可这又能怎样，在旁人知道陈斯年喜欢你的时候，第一时间还是劝我放手，为什么？当然因为这他妈是我欠他的！”程璟琛说到这里屈辱声闷。

夏眠很想走到他的身前，抱住他去安慰他，去解释这一切都不是自己本意，她也根本没有和旁人发生过任何事，产生过任何额外的感情。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