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结?”
四皇子丝毫不敢隐瞒,嘴里快速就吐出几个人名来,就见殿中原本就脸色惨白的一些人都是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甘鹤令人上前将人拿下之后,英国公却是沉声说道:“四皇子是否还漏了什么人?”
他朝着景帝说道:“这些人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几位位高权重的四皇子未曾提及。”
惠王开口:“还有?”
二皇子点点头道:“还有凤阁阁老秦凤阳,兵部尚书何耀光,潞安军统领邵兴凡。”
景帝脸色瞬变,而坐于席间的何耀光更是脸色铁青猛地起身,今夜秦凤阳身子有故,未曾进宫赴宴,何耀光原本瞧见事情闹大还只是端坐一旁瞧着热闹,可是万万没想到人在席中坐,锅从天上来,四皇子走私的事情居然莫名其妙地牵扯到了他身上。
何耀光怒声道:“胡说八道,本官何时与四皇子勾结,又何曾与墨景岳有过往来?”
“你十余年前于南境赴任,敢说与墨景岳没有往来?”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墨老王爷还在,墨景岳也只是军中小将,本官与他都只是寻常往来,后来调任进京,本宫再未曾私下与他联系,也从未曾跟四皇子有过什么牵扯。”
何耀光气的有些发抖,扭头就朝着景帝跪下,
“陛下明鉴,微臣这些年居于京中从不曾去过南境,也一直守着为臣本分,从不敢有半点逾矩,微臣身正绝无贪污走私,英国公与二皇子分明就是污蔑!”
英国公冷声道:“那这账本之上为何有你的名字?”
“那谁知道,这账本经你们之手,上面写的是谁还不都是你们说了算?”
何耀光简直恨极了英国公和二皇子,四皇子走私这事一旦坐实那就是个死罪,这二人分明就是想要趁机铲除异己,想要害死他,恼恨之下说话也多了几分讥讽,“二殿下自定州赈灾归来就声势滔天,朝中人人皆道你是新君之选,二皇子怕是想要趁机铲除异己好能谋夺并不之权。”
“你这是污蔑!!”
二皇子闻言顿怒:“这账本是我从江南寻来,出自镇南王府,父皇,儿臣绝不敢在这上面作假。”
“陛下,微臣绝无勾结墨景岳,更无半点贪枉,是二皇子他们冤枉微臣!”
“父皇,儿臣所言句句皆真,有账本为证……”
“那账本定是伪造,陛下莫被小人欺瞒…”
“你说谁是小人?!”
二皇子怒目而视,何耀光也是毫不退让,直接就一言顶了回去:“谁作假诬蔑本官谁就是小人。”
“你!!”
二人直接当着殿前吵嚷了起来,一个说是对方排除异己,一个说对方砌词狡辩,谁也不肯服谁,整个殿中所有人都是看着他们,而景帝更是额前青筋直冒,猛地抓着手中杯子就扔了下去。
“够了!”
二人同时噤声。
景帝怒声道:“你们当这里是菜市口,还是当自己是长舌妇,要不要朕将这里腾给你们让你们好生吵一架?!”
“儿臣不敢。”
“微臣不敢。”
二皇子和何耀光都是连忙跪下。
景帝脸色难看至极,喉间喘息时胸口起伏满是怒意,而惠王也是站在殿前没好气地开口:“你们看看你们将陛下气成什么样子了,你们一个是皇子,一个是朝中重臣,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得闹的跟市井泼妇一样?”
“既然二皇子说账本上有何尚书的名字,何尚书又说是冤枉,你们一个不肯认账本作假,一个不肯认走私之事,那就问墨景岳就好,人证在这里,那账本到底是真是假一问便知,有什么好吵的?!”
二皇子丝毫不惧:“问就问,这账本我绝无作假。”
何耀光也脸色冷凝:“微臣也不怕,微臣从未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