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功能已经是万幸了,实在是那一刀太狠,也太绝了,切的那么精准,紧贴着会阴,再往里一点就会开肠破肚,再往外就会无法缝接。
马占云看着还在昏睡的儿子,眼里既有悔恨,也有恨其不争,对那个下手的人也是满心的怨愤,这件事虽然错在儿子,但是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伤人的夫妻也责无旁贷,他们必须给自己一个说法,否则他马占云真的白在草原盟混这么多年了。
父亲那里已经通知了,也不知道他老人机会作何反应,这次没能参与墓地改造本就让父亲很不满意了,儿子又出了这样的事,真不知道他老人家能不能挺住,马占云真的担心老父亲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手机铃声响起,马占云看了一眼一下四周,见没人有什么反应,这才醒悟是自己的手机铃声,这是给父亲设置的专用铃声,好长时间都没有响过了,自己都快忘了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