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安静一下。”,安东尼轻轻碰了下遂利夫人的额头,顺手撩起她的发丝,笑着说道:“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不知道是安东尼的话语起了作用,还是遂利夫人清醒了过来,在一阵低沉地呼吸声后,女人平静了下来,从安东尼与克洛的手中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重新恢复了之前那高傲的样子,心平气和地开口:“您说得对,先生,是我太冲动了。”
微微皱了皱眉头,遂利夫人对安东尼打了个手势,示意跟着她来。
“非常抱歉,我刚刚有些失控了”,到了一处僻静的转角处,遂利夫人略显歉意地开口:“我的先生在感染了疾病以后,就一直疑神疑鬼的,总是怀疑我在贪图他的财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其中一定有着某种理由。”
安东尼耸了耸肩,笑道:“夫人,先抛去其他的不谈,按照雪国的律法,就算他的遗嘱中写过不留遗产给您,这也是不会生效的,也就是说,就算是最坏的情况下,您也可以得到那份应得的财产。”
“看起来您是一个很不错的律师。”,遂利夫人看着安东尼的眼睛,那张好看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动人的笑意。
“更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安东尼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眯着眼睛回应。
这个狭小的转角处立刻升起了一阵暧昧的气息,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安东尼就想要向遂利夫人的身体贴去。
而遂利夫人更没有理由去拒绝这样一名年轻的贵族,她轻轻解开礼服最上面的一个纽扣,这在雪国的社交场合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暗示信号。
就在这时,克洛的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母亲,我的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想要回房休息。”
两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猛然分开。
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的克洛走了过来,伸手抹了一下眼角。
虽然是仓促之间,但是安东尼依旧看到他的眼角处有着晶莹的泪花滑落。
可能是那个自己把自己关在门里的男人和他说了些什么,安东尼在心里推测。
“好。”,遂利夫人脸色平静地点了点头:“你最近一直失眠,早一点休息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三人一面说着,一面朝着城堡的楼下走去。
在回去大厅的路上,克洛没有再说什么。
这个二十二岁的青年一改刚才的笑容,脸上被一抹淡淡的忧愁所笼罩。是因为担忧父亲的身体吗?还是在担忧双亲之间的关系,或者两者兼有?
安东尼止不住地猜想着。
在城堡的二楼,恰好碰到了那名男仆,克洛问他要了一杯水。
就在仆人去拿水的时刻,他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拧开,倒出三粒。
“安眠药还是少吃一点为好。”
遂利夫人在旁边提醒了一句,克洛便点了点头,将一粒药片放回药品。
这时男仆也已经将水取了过来,他就着水,将两粒药片吞了下去。把杯子交还给男仆之后,便与安东尼与遂利夫人分道扬镳了。
而仆人则是叫住了正准备与遂利夫人一起去往大厅的安东尼:“阁下,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休息的房间,请跟我来。”
安东尼略显遗憾地对着遂利夫人耸了耸肩,后者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落寞的神情,对着他挥手告别。
跟着仆人来到了二楼窗口处的一个房间,仆人在门前将金属钥匙交给了安东尼,恭敬地说道:“请您保管好这钥匙,因为它们都是特殊制的,丢了的话会很麻烦。另外,万一真的丢了的话,请来找我,我会帮您开门。”
这个老佣人亮了亮腰间的备用钥匙,笑了一声。
安东尼点点头,用金属钥匙打开房门,在仆人的鞠躬之下,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