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柳莺:“陆哥,怎么了?”
“回去再说吧。”
陆榛瞄了一眼正在忙着搬碗筷的顾谨谣,他不想在她面前谈论失败,感觉很丢人。
陆榛一幅商量的口气,实则做了几天夫妻,顾柳莺知道,这人说一不二,决定的事情根本无法反驳。
不过就算不说,她也知道拜师的事情不顺利。
她一个眼刀子向顾谨谣飞过去,心里恨得不行,如果不是她抢了自己的机缘,自己怎会如此被动。
也就在这时,顾谨谣不知怎的刚好看过来,两人对了一个正着。
“姐,姐夫,我们先回去了。”
顾柳莺立即仰起笑脸,感觉是在向两人道别。
在顾谨谣眼里,顾柳莺就是一个反复蹦踏的小丑,这样的人去理她简直浪费时间。
顾谨谣没说话,只是看了那两人一眼。
而此时的陆榛,因为顾柳莺突然告别,也下意识地看过去,几人的目光刚好碰在一起。
顾谨谣也就扫了一眼就转过去忙自己的了,陆榛的目光追随着她,却是有些挪不开眼。
今天的顾谨谣还是穿得灰扑扑的,但是他脖子上围了一条红色的丝巾,隐在大棉袄里若隐若现,衬得她的脸蛋像海棠花一样美丽。
这样的人让陆榛心心念,根本放不下。
不过他的视线也只是多停留了一瞬,纪邵北的身影挡过来了,将顾谨谣遮了个严实。
陆榛内心一声冷笑,带着顾柳莺离开。
只是两人还没走出几步,一直没说话的顾绍北突然开口。
“陆秘书,有个事,我想问问你。”纪邵北向他走过去。
陆榛停下脚步,有些意外地看向纪邵北,内心却因为他的靠近,心跳在不停地加速。
纪邵北太挺拔高大了,面容又过于严肃,这样的人逼近的时候,内心会产生压迫感。
陆榛想到了那天,他结婚那晚的事。
他有一种感觉,这人在怀疑他。
纪邵北肯定怀疑他,特别是派出所那些人没找到任何线索时,他对这人的怀疑越发强烈。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这种感。
纪邵北:“18号那天晚上,7点半到8点这个时间段,你在哪里?”
18号,那不就是陆榛结婚那天。
众人有些不明白,顾柳莺心头却是一怔。
那天晚上陆榛离开过,时间刚好是这个时间段。
纪邵北言语凌厉,感觉就像是在审什么犯人。
陆榛淡淡一笑,“纪邵北,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根本就没有权力审问自己,应该说的,他已经跟派出所的人说了。
他在家,刚开始那些人在闹节目,后面去送了一下客,根本没去过别的地方,家里人都能做证。
两个男人无形中的火药味都很重,明明是堂亲,一个生疏地叫陆秘书,一个直呼其名,连最基本的客套都没有。
其实从一开始这两个男人就相互看对方不舒服。
当年纪邵北第一次见陆榛的时候就是在回村的船上,他跟顾谨谣在一起。
陆榛话多,那个时候眼中只有顾谨谣,一直围在她身边说东说西喜笑颜开。
当时纪邵北就看他不顺眼了,一个大男人,都定亲了,却没点稳重的样儿,像个愣头青一样,能做好丈夫这个角色吗?
后面自己跟顾谨谣结婚,陆榛还过来了,纪邵北就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该避嫌的时候不知道避嫌,跑过来故意惹人话头。
而陆榛,前未婚妻嫁给别的男人了,就算这婚是他主动退的,对那个男人他也喜欢不起来。
至于现在,他看到了顾谨谣的好,对纪邵北,那是恨不得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陆榛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