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你这种腐败的行为,要让大家都知道你的真面目,他还说亲眼见到你给两位评判员拿钱了,如果报案,他就可以站出来作证。”
“杜师傅,这些都是真的吗?”
“杜师傅,杜师傅……”
场面一下子就乱了。
杜良工没说话,扒开人群冲到桌前拿起那些照片跟信来看。
然后,他掏出打火机,直接将那封信点燃了。
“假的,这些都是假的,是焦树田诬蔑我!”
杜良工转身,大步向焦树田冲了过去,这会儿是真的准备干架了。
焦树田也不怕他,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迎战。
也就在这时,郭坤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住手!”
郭坤虽然已经是六十岁的小老头了,可他的声音还是很大,也很浑厚。
大厅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焦树田跟杜良工已经相互绞着手臂了,听到郭坤的声音都向后面看。
虽然已经二十几年过去了,但他们还是能听出说话的人是谁。
当年,他俩做徒弟的时候,郭坤就经常说,“好好学本事,省得到时在外面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几个字,在两人心里意义非凡。
“师父!”
“师父?”
二十年了,他们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郭坤。
因为这个男人对他俩来说是再生父亲一样的存在。
就是这个人给了他们在这个社会中生存下去的本领,让他们在那个艰苦的年代有了一个稳定安逸的生活。
可以说,没有郭坤,就没有他俩的今天。
两人同时出声,也不打架了,立即分开了,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吊着手臂,等着郭坤训话。
郭坤背着手走上前来,打量了一下两个快要当爷爷徒弟。
真是越看越生气。
“杜良工。”郭坤叫道。
杜良立马站直了身子,“师父,我在。”
郭坤:“你当社长多久了?”
杜良工:“你老人家出事之后我就当了,那时社里的十几个师弟比了一场,我胜出了。”
郭坤不解:“十几个师兄弟比了一场?不应该是焦树田获胜吗?怎么变成你了?你们当时什么水平,我这个当师父的难道不清楚?”
杜良工:“……”
“师父,焦师弟在你出事后就走了,去京中了。他没参加比试。”
郭坤了然般点头,“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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