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书恼火了,那口气堵在心里特别烦闷,早上也没给丈夫做饭,带着两个孩子去外吃了早餐,之后送她俩去学校,自己去上班。
只是她心情不好,在路上一个没注意摔在了马路旁边的水沟里。
水沟不深,里面都是黑乎乎的臭雪水跟冰渣子。
贾彩书是因为没有认真看路,自行车撞到了石头,整个人头着地栽下去的。
当时她的意识就有些迷糊了,要不是那些发臭的冰水刺激着她的脑子,估计就晕了。
贾彩书出事时刚好是早上上班上学的时间,路上来往的行人很多,大家见到有人出事,都过来帮了一下手,很快就将她拉上来了。
“同志,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贾彩书用手帕擦着脸上的污水,正想说她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结果就有人惊叫道:“哎啊,你头出血了。”
贾彩书:“……”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果然看见了一抹红。
最后围观的群众帮忙叫了派出所的过来,贾彩书被那些人送到了医院。
贾彩书刚开始感觉自己好像还没事,包扎一下伤口就行了,她还能去店里上班呢,怎知道刚到医院人直接就往地上倒,要不是旁边有人扶着,指不定就得二次受伤。
这下贾彩书总算感觉到不对劲了,头晕,晕得要命。
医生给她看了诊,说是脑震荡了,要卧床休息,让她住院观察。
没想到摔一跤还摔出事来了。
贾彩书是一个人来的,她现在不能随便走动,想办个住院手续都不成,而且她身上也没带够钱。
送她过来民警就问她的家人跟电话,贾彩书没紧着自己的事,先让民警帮忙打了个电话到乡客居,说明情况,请一天假,之后才让打到学校传达室找丈夫。
只不过半个小时之后民警过来告诉她,工作上的假请了,但并没有找到她丈夫,他打了两个电话,传达室那边说根本没人来。
“同志,你丈夫是不是有事,不在学校?”
贾彩书想着,有可能吧,要不然怎么就找不到呢。
“同志,再麻烦你再打到学校一下,不找我丈夫,找我朋友,叫顾谨谣……”
顾谨谣今天没去店里。
她在这边的工作安排也跟以前在南城一样,一个星期只接两场席宴。
所以当一切稳定下来之后她的时间还算宽裕。
传达室里的广播叫她之时,顾谨谣刚好在操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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