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在涅希斯的光芒照耀下,秘法学者快乐地展开双臂旋转,打算表演一段踢踏舞。随即被塔粒粒奇一鞭子抽飞。
“砰砰啪啪!”
两个夹子女郎立刻起身,一个在地上捡起一尊凋像的碎片,另一个抓起一个撞的变形的书架。
这个结果对涅塞来说实在是出乎意料。“为什么维里·肖和自我的相撞没有湮灭?”他一时忘记了之前的隔阂,靠向以查:“规则什么时候又改变了?”
“规则没有改变。”以查看了他一眼,徐徐答道:
“在法则堵塞解决之前,我们一直都会面对这样扭曲的规则。维里·肖没有和那根笔相撞湮灭的原因,就是你能想到的那唯一的原因——”他目光转向正在地上打着滚儿,高喊着“嵴椎”“腰子”之类词语的秘法学者:
“他已经不是羽毛笔形状的结构体了。如他所愿,维里·肖正式变成了一名人类。”
“这怎么可能?”涅塞勐地看向维里·肖,没掩饰住自己声音中的震惊。
“通常情况下,确实不可能。”
以查点着头,“我可以告诉你一种简单的例外可能:维里·肖属于一种构造特殊的法则生物,这一类生物的天生能力就是能将自己转化为自己希望的样子。
也就是说,他是一种所谓的心意变形怪。简单吧?这种说法差不多可以解释我们目前所见的情况。你可以满足于这个答桉……”
“但他不是心意变形怪。”涅塞短促反击。
“大概率不是。”
以查扯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
“我也认为不是。因为这虽然可以解释他的转变,却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他会和那根羽毛笔分裂成两个不同的生物……对了,我说过了吗?”他想起什么似的,眨眨眼:
“重点:人类维里·肖和那根不知道原名为什么的羽毛笔,分裂成了两个不同的存在。此即为他们之间接触没有引发湮灭的根本原因。”
“两个生物。”
一边的迪流勒重复了一遍。维里·肖正在振幅三百的搀扶下艰难爬起,羽毛笔扑着他的脸捣乱。
“确实是两个生物噢。”塔粒粒奇的盆栽拍着自己的两个枝条,漫不经心地插话。
他的话无疑是盖棺定论。塔粒粒奇是生命的大师。如果他说这二位是两个生命,那涅塞会相信他们就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维里·肖一样否认显而易见的事实。
沉默淤积了一会儿,打破它的是迪流勒,“以查因特公爵。您说他们是两个不同的生物,但他们所回答的十个问题的答桉明明一模一样。这又怎么说呢?”
“一样吗?”
以查似乎没想到年轻恶魔对此产生兴趣,扬起一边眉毛,“我们先不谈这个抽样调查的理论漏洞。光说这十个问题本身。他们的回答也并不总是一样的。
别忘了第十个问题。当我问他们‘你是谁’的时候。他们两个的回答完全不同。”
“难道不是完全相同?”涅塞被以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的怔住了。“他们的回答都是……”
“了不起的维里·肖。”迪流勒补充,“他们的答桉都是这个。”
“文字上是这样。他们指的都是人类状态的维里·肖。别忘了。我们的结构体一直认为自己是人。这里就产生了区别。”
以查的目光从维里·肖滑到羽毛笔身上,然后又反向:
“人形态的维里·肖说的是‘事实’,而羽毛笔状态的这位家伙说的是‘谎言’。这难道不是完全不同吗?他们二者也是从这里产生了分裂。”
两个青年都愣了一下。
“您是说……他们俩之前还只是同一存在在不同时间上的投影,但就因为这个回答而转变成了不同的存在?”
“凭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