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了一跳,在周围找了一圈,马上去神经外科重症监护室。当我看见老爷子好好的躺在病床上,正准备促醒的时候,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主任,您年轻时候怎么遇到过这么多事。”
“很多医生都遇到过,只是他们不说,或者根本没注意到。”刘主任淡淡回答道,“这事儿我连老白都没讲过,说了他也不信。”
“后来呢?老爷子醒了么?”
“老……白处长的水平是真高,不搞业务可惜了。”刘主任叹了口气,“当天老爷子就醒了,落了点小毛病,一直活到102岁。后来我问他,做完手术的时候记不记得我。”
“!!!”吉翔的耳朵彻底竖起来。
“他说他梦到过我,迷路了,记不清楚在哪。看见我后聊了几句,还是我给他指的路。”
“主任,您这……”
“我也想不懂,所以也懒得说。”刘主任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吉翔,“我说举头三尺有神灵,你信么?”
吉翔没点头,也没摇头。
“所以啊,从那之后我就很认真的治病救人。凡事呢,不亏良心,其他都无所谓。”
吉翔仔细品咂刘主任说的不亏良心这四个字。
回到科室,工作还是反复而单调,吉翔心里有些疑惑,但他觉得自己是被沈浪给带坏了,所以才会总纠结这些事儿。
下班后,因为不是孟庆非的夜班,吉翔也没去急诊科,骑着单车回家。
大冬天的,吉翔倒也不觉得冷。
年轻人,火力旺的足以抵御寒冬刺骨的风。尤其吉翔身体还好,毕竟是每天跑个半马的人,这点风完全不在话下。
“回来了。”吉永昌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正在泡茶。
“回来了。”吉翔伸手盘了盘跑过来的傻狍子,“狍子听话么?”
“只要你每天一早带它出去跑一圈,就比较听话。我琢磨着要不要买个拖斗摩托。”
那种老式的拖斗摩托,吉翔知道老爷子是要带着傻狍子出门跑一圈,消耗掉过多的精力。
老爷子的身体还好,但绝无可能像自己一样光靠着跑步就磨掉傻狍子所有过剩的精力。
爷俩只是简单说了一句话,就各自做各自的事儿。
吉翔还是有疑惑,坐电梯上楼换了家居服后直接下来。
他给自己倒了一盏白水。
现在这个时间点吉翔可不愿意喝茶,这要是睡不着,明天没精神头,手术做的会很辛苦。
“爹,问你一件事,这几天我一直没想懂。”
“哦?什么事儿。”
吉翔把“鬼病床”和刘主任讲的几个怪力乱神的段子讲给自家老爷子。
吉永昌微微一笑,按照步骤、流程泡茶,举手抬足之间满是水墨风流。
“景山东街吉安所右巷10号,你小时候去玩过,还记得么?”吉永昌问道。
“记得啊!”吉翔马上回答道。
可自己说的事儿和景山东街吉安所右巷10号有什么关系?
“听名字,叫吉安所,吉祥安康,挺好的吧。”
“是。”吉翔点头。
“但解放前,那里是专门放死人的地儿。”
“!!!”
自家老爷子说的这事儿要比刘主任讲的“鬼故事”更让吉翔难以接受。
“解放后,聂帅担任第一任帝都市长,选自己的住处,选在景山东街吉安所右巷10号。”
“!!!”
“具体为什么,年代久远,我听过几个版本的传说,就不胡乱讲了。”吉永昌捻起茶盏,闻着茶香,眼睛微微闭着。
吉翔也没敢催促,只是心中疑惑为什么聂帅会如此。
过了许久后,吉永昌继续讲道。
“那里不光是停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