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片刻,额头已是见血,口中却一言不发。
范小刀见状,觉得时机成熟,叹了口气,“也罢,谁让你也是太子的人呢?要想切断证据链,只需销毁赛貂蝉的这份供词,还有钱庄的那些证据即可,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少,怕是有些难办。”
谢芝华一听范小刀口气松动,“大人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
范小刀道:“我要钱。”
“多少?”
“一百万两!”
谢芝华闻言,“你这是勒索啊?”
范小刀嘿嘿一笑,“你要觉得太贵,就当我没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下次有机会再合作。时候不早,我先告辞了!”
“等等!”谢芝华道:“能不能再降一降,一百万两,对我来说有点多!”
范小刀道:“谢大人,可是江南财神爷啊,说别人没钱,我相信,说你没钱,打死我也不信。咱们第一次合作,谢大人就如此不坦诚,看来以后也没得合作了!”
谢芝华道:“我虽是转运使,平日里进账虽多,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傀儡,这些银子,也就在我手中过一遭,真正的大头,早已送往京城,给京城中的那些大佬们了。”
“那是你的事,在我这里,这份供词,就一口价,一百万!”
他转身欲走,谢芝华咬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说罢,谢芝华去了书房,从暗室之中,推出来一个木箱,打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摆着数十根金条,上面又有一摞地契、银票,他将箱子推到范小刀身前,“一百万两现银,怕是不够,这里面有一千两黄金、一万两金票、五十万银票,还有金陵城内的宅子房契三十套、松江府良田地契五百顷,凑起来差不多有百万之数,本来是我养老送终的钱,今日一并交给小范大人。还请大人大发慈悲,救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