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之第二日清晨才醒来,醒来一直问昨天那个奸细抓住了没,众人皆答抓住了!缭之可高兴坏了,直懊恼昨天这一跤把精彩的部分给摔没了!
“仡濮王很是狡猾,上次直捣王帐腹地居然让他跑了,这次太子用的请君入瓮着实奇妙!缭之确实佩服!”缭之一边对太子用的计策赞叹不已,一边摸了摸头上起的大包!“想想昨日差点是我领了头功,本想给其中一个细作一记手刀,谁知脚被藤蔓扯到陷阱中!”
两个副将听到这里有些迷糊,其中一个皮肤黝黑长的比较五大三粗的潘岳明副将开口道,“俺们抓到仡濮王的时候,他正在往南方后撤,若不是俺和祥子及时抓住,他早就跑出包围圈了!”
“不是北方吗?那时候他不该往南撤啊,应该往西北方向应该更有逃跑的可能性!”缭之沉思了一会,想着昨晚透过月光摔倒前看到他转头的侧颜,“他手下是不是有个个子小小,看起来眉清目秀,带着一个帽子的男子?”
潘岳明想了想似乎是有这么个人,可是…
“将军,你确定那个人是仡濮王的手下?”
“应该是,但是不确定,因为晚上太黑委实看不清楚!”缭之给了这么一个磨棱二可的话,
“去他娘的!他昨晚竟敢糊弄俺们!老子现在就去剁了他!!”潘岳明提着砍刀直接冲了出去!
等他走了很远缭之才后知后觉这潘副将为何这么大火气?于是开口朝一旁的秦广问去,“他为何如此生气?”
“末将认为可能是昨晚那个小子自称是将军你的远方亲戚,所以才这么大火气!”秦广心里比谁都清楚,私底下潘副将可是缭之将军的忠实拥护者,太子都要靠边站!
“远房亲戚?他可有说叫什么名字?”缭之很是纳闷,他们家远房亲戚可多了!
“好像……末将记得好像叫江步深!对,他昨晚就是这么说的!”
“江步深?江…步深…不深…不深等于浅,浅!!江浅浅!!我的天啊!!快点把潘副将追回来!”
缭之急得连鞋子都来不及穿,穿着里衣急冲冲往关押看护浅浅的帐篷跑去!风风火火冲进去翻了一圈没找到人,随便抓一个就问,有没有看到潘副将!各个都是摇头不知!
别人何时见过威风凛凛一丝不苟的大将军如此慌乱,见到纷纷不可思议状!
而此时江浅浅正与潘岳明正在练兵场,面对面叉着腰大眼瞪小眼!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从收到大哥出事的消息,浅浅一路几乎没休息好,亲眼见到大哥安然无恙后,一夜无梦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呢!
潘岳明进来时就看到他流着哈喇子,还在跟周公约会!猛地拍下桌子,大声道,“我老潘从来不杀睡梦中人!起来我们出去一决高下!”
浅浅睡眼惺忪,揉了揉后这才看清眼前之人,“大叔是你啊!找我啥事?”
“缭之将军说了你是仡濮奸细,俺老潘觉得这样杀了你有损颜面,所以拔刀吧!”
“你确定他真这么说得?”浅浅不慌不忙做了一套伸展运动,“好!你说!比什么!”
“十八般武艺俺老潘样样精通!让你选!”潘岳明得意得望着浅浅,看着他瘦的跟猴似的,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他干翻了!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点赌注吧如何?输了是杀是刮我任由你处置,不过要是我赢了的话,我要求换一个帐篷并且允许我出入自由怎样?”
老潘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谅你小子从俺老潘手下连十招都过不了!还想赢俺?想都别想!
于是就出现现在的一幕!周围三三两两围着越来越多的人!日头也越来越高!
“武艺十一有八,而弓为第一!不如我们就比弓如何?”浅浅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