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往的自矜,带上了些许渴望。
年欣雅微微一笑,“诸位公子请就座吧。”
说完,她轻轻瞟了秦易一眼,并不是因为他最帅,而是整个堂中,唯有秦易一人坐着。
年欣雅出来的时候,众人都起身相迎,唯独秦易坐着不动,因此分外瞩目。
之所以如此,是秦易压根就没想到该起身相迎,来自于新时代,难免会有所不同。
再说了,他不过是来涨见识的,这三十两才能睡一晚的女人,他什么想法都不敢有。
适才还听张栋说起,这年欣雅的父亲虽已死了,但挚友尚在,时常庇佑年欣雅,以至于后者虽身在教坊司,但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不得允许,无人能为其梳拢。
由此,想成为年欣雅的第一任恩客,除了对方愿意以外,银子也绝不会少,一百两都未必能成事。
这也是秦易懒散怠惰的原因,看得见,摸不着,既然如此,何必舔着脸去讨好?
众人坐下之后,年欣雅美眸含笑,望向侯令华,“侯公子,几日不见,你消减了许多呢。”
侯令华一听,差点就涕泗横流,没想到心心念的美人儿竟然如此挂念自己,连自己消瘦了都知道,当即感激说道,“承蒙欣雅姑娘挂念,在下感激不尽。只是年考将近,在下为此花费了不少功夫。”
闻言,年欣雅眼眸一亮,巧笑嫣然地问道,“不知考题为何,可有诗词?”
侯令华闻言一笑,微微挺身,点头说道,“有诗词,以情为题,赋诗一首。在下不才,花费了几日时间才写下一首诗。”
为了这首诗,他冥思苦想许久,耗费的可不只是几日,而是将近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他深居简出,每日起床之后,便是摇头晃脑,苦读诗书,不断创作,可谓是煞费苦心。
他如此用心,并不是为了大考,而是意在年欣雅。
自从见了年欣雅,他心为之倾倒,屡次前来便是想要博得对方青睐,成为入幕之宾,为对方梳拢,而后为其赎身。
可已来了十几次,钱花了不少,诗词也作了几首,只得了几句夸赞,别说梳拢,就连入室相谈都没有过。
对此,侯令华并不气馁,他知道自己才华过人,整个离阑府能胜过他的没有几人。
所以在他看来,无法得到年欣雅的心,一定是题材不对,而不是才华问题。
恰好此次以情为题,他相信自己苦心创作出来的诗词,定能获得入室相谈的机会,一举夺得美人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