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如何了。
对方很可能不会配合。
或许此刻,对方就在做着什么事情!
邓鸿运离去之后,整个堂中,就剩下秦易和三名亲兵。
按照道理,不可将人如此晾着,家主未曾前来,理应由邓鸿运陪着,且派下人前去通传,而不是邓鸿运亲自去传话。
很显然,这个邓鸿运,不敢在此作陪。
或许,对方明哲保身,不敢牵扯过多。
就在秦易沉思之际,邓府后堂,家主邓元洲,正与幕僚紧急商议,“麾下来报,摄政王带着那两个该死的老家伙入城,如今亲临府邸,显然是想替那两个老家伙出头!”
幕僚也是眉头紧皱,满脸严肃,“少爷所做之事,若是被得知,很难善了,摄政王估计不会轻饶。”
邓元洲闻言,脸色愈发冷肃。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长子邓兴业具体做了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
奸·污了数十人,甚至近百名民女,手中沾染了十几条人命。
他之所以知道的如此清楚,是因为每一次,邓兴业捅出了娄子,都是他派人善后。
别说十几条,就算是只有一条人命,摄政王得知,也不会轻易放过,想到这,邓元洲就禁不住咬紧牙根。
他仅有两个儿子,次子邓煊死于南蛮荒林,仅剩的长子邓兴业,就是他的命根子,绝对不容有失!
以他现在的年纪,再也无法老来得子。
倘若邓兴业死了,他就绝后了,而邓家,也将落入邓鸿运等支脉手中。
这绝不是邓元洲愿意看到的。
所以,得知秦易前来,他便已决定,死保儿子!
因此,才无暇外出迎接,而是与幕僚紧急商议。
“我绝不能让业儿,出现任何损伤,”邓元洲沉声说道,“该如何做,才能应付此事?”
幕僚皱眉,家主如此态度,就不好办了。
虽然摄政王为人亲和,但也不手软,但凡犯重错者,抄家灭门这事,对方做得出来。
若是交出邓兴业,邓家无碍,若是不交,极可能,会陷整个邓家于危难之中!
如此情形,一向智谋颇多的幕僚,不敢说话了。
生怕一个计策不对,自己就成为邓家灭亡的罪人。
罪人也就罢了,他只怕事后会遭到清算,性命不保。
见幕僚沉吟不语,而时间紧急,邓元洲咬牙,勐地砸掌,“那就先礼后兵,对方若肯让步,就好好商量,吐点血,给些金银财宝。若是要弄死业儿,老子就先弄死他!”
幕僚闻言大骇,“家主,不可啊,秦易可是摄政王啊!”
“业儿若死了,我将绝后,家主之位必然不保,族中有不少人,恨不得我死,肯定会落井下石!既然让步是死,我何必怕他,大不了一起死!”邓元洲狠厉说道。
旋即,他厉声吩咐,“去,赶紧调来人手,藏于正堂之外,以摔杯为号!”
若是对方不让步,那就鱼死网破!
转过身,邓元洲大步朝堂外行去。
幕僚眉头紧皱,犹豫起来。
但他已帮着邓元洲,做了不少事情,若是邓元洲失势,他也必然不好过,只能咬牙,按着对方的吩咐,安排下去。
只期望,秦易能知难而退!
带着众多随从,邓元洲赶到正堂,在门口突然停下,脸上的孤注一掷和狠厉,缓缓消去,摆出一副笑脸。
事情,或许还有缓和的余地,现在不是摊牌的时候。
如此想着,邓元洲内心变得平和了些,迈步走入堂中。
一进去,他就看到了侧位上,坐着一个英武不凡的男子,三名士卒侍立此人身后。
与对方对视一眼,只见对方眼中,虽是温和,但隐隐闪过不怒自威之色,以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