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家略后面的女眷中传来一声痛呼。
登时,原本不起眼的位置成了中心位,还没来得及上马车的的夫人小娘子们,正要跨出文家宅门的夫人小娘子们,还在排队告辞的夫人小娘子们都看向痛呼传出来的地方。
新晋中心位,一身鹅黄裙衫着身,头发挽了个百合髻,只用少量珠花点缀头发的甘棠盈盈站在那里,而甘橤正捂着脚,一脸痛色,隔近了看,还能看到她眼里有泪。
“妹妹没事吧,怎么不当心些,若非木黎扶住你,你就要摔在文大人家门槛上了。”甘棠一脸痛惜,可步履半分未动。
掐住甘橤手臂的木黎听着自家姑娘的话,也一脸悲伤的又用了两分力,才把甘橤还给她的女侍。
甘橤哭的梨花带雨,哀戚跑到甘二婶身边,“娘,大姐姐让她的女侍绊我,那个贱……”婢还掐我胳膊。
“住嘴!”自贱字从甘橤嘴里脱口而出,这一日都没搭理过甘棠的甘二婶,活的跟放在佛龛上的菩萨似的甘二婶恶狠狠瞪了女儿一眼,然后出口打断甘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