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瞧你这双手嫩生生的,可会写字?”
“只会一点。”
“小娘子谦虚了,我可是听说有不少文士才子想聘你为妇呢。”
闻言,小姑娘脸色终于不白了,而是骤然泛红,眉眼也染上绵绵情丝。
“主家姑娘玩笑了,妾不过蒲柳之姿聊有两分文采,才有文士才子相中,妾实在惶恐,不可说,不可说。”仪态不好,说话倒是知谦虚,可这谦虚中卖弄的心思也很明显呢。
“真是个妙人儿。”甘棠手撑住下巴,细细打量着紫花姑娘,继续夸赞。
“这倒是让我有疑问了,学堂束脩昂贵,小娘子是如何学得满腹文采的?”
这个问题不等紫花姑娘回答,她父亲,也即玉器铺子掌柜抢过话题,“回主家姑娘的话,小人家原住书馆一带,有一次家中小儿和此女救了书馆一夫子,夫子感激,减免了小儿束脩,让小儿习得些字,此女与小儿姐弟关系甚笃,故而小儿会教小女。”
“哦,原来如此……那女学馆中的陶阿汀不是你家姑娘了?”
紫花姑娘猛的抬头,女学馆里的陶阿汀是她,她长到八岁还没名字,是能去女学馆之后师父取的,师父说此字取与岸芷汀兰,是香草的意思,与阿花,小草等名字相比,她很喜欢这个名字。
“见了我,仍满口谎话!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