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的询问,秦风本想安慰他一句,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此刻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毫无意义。
问题的关键是,解决问题。
「血祭巫术!」
秦风沉默数秒后,咬牙道。
「这……」
「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伙南阳人虽然不是江湖悍匪,但是脑子一点都不笨,行事简单而高效,现在恐怕他们脑子还是发懵的,可一旦时间久了,难保他们不会反应过来。」
听到秦风这话,夏千秋犯愁道:「血祭巫术我听说过,需要的材料非常繁杂,一时半会根本凑不齐。」
「你忘了这里是哪里?」
「嗯?」
夏千秋面色一怔,抬起头来,就见秦风冲他扬起下巴。
夏千秋愣了愣。
猛然惊醒。
对啊,这里是秦风的家。
「你家里有……」
「没办法,仇家太多了,所以不得不准备一点这东西当保险。」
听到这话。
夏千秋略微松了口气,但很快,他又紧张道:「会不会伤到婉婷,她可很弱,扛不住……」
「相信我!」
「我相信!」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夏千秋也没其他话可说。
只能选择无条件信任。
快步跟上秦风,进入别墅内。
就听秦风忽然问道:「对了,你身上有没有夏婉婷的随身物品?」
「我哪有……有。」
忽然间,想到什么,夏千秋在身上一阵翻找后,取出一枚香囊,打开后,露出了一撮乌黑油亮的头发。
见状,秦风面露愕然道:「你居然还准备了这东西?」
「多份准备,多个保险,难保不会遇到这一天。」说罢,夏千秋一边递给秦风,一边感慨到:「瞧我这脑子,险些都把这东西给忘了。」
一撮头发能干什么?
那能干的事可就多了。
尤其是对于玄门法术一行。
南阳来的这伙亡命徒,固然胆大、精明。
但终究只是一群普通人。
又怎能理解秦风和夏千秋这种人所面临的危险与准备,是何等超乎他们想象与认知。
五分钟后。
随着秦风取出血祭巫术的器具,在客厅摆放整齐好。
夏婉婷的那一缕秀发,放置于阵眼之中。
同时,夏千秋也割开手腕,将自己的鲜血,浇灌在秀发之上。
「定!」
秦风一声底喝。
唰!
顿时,在他的闭眸感应之中,一道无形的血红色气机,从脚下骤然射出,以光速,瞬间射向五公里外,一辆不断移动的轿车上。
「操,这女人怎么了?」
「心脏病还是哮喘?」
主副驾二人,正开车在市区内不断移动。
可是忽然间,后座昏迷中的夏婉婷,面色涨红,呼吸急促,甚至不自觉的身体轻微抽搐了起来。
「不会死了吧?」
副驾驶的男子,立马探身一摸夏婉婷的脑门。
不烫。
再摸心脏。
「快给虎爷打电话,是心脏病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