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那位才名远扬的秦汉明了,就是此间,尚有一人,才情在我之上,为我平生敬佩之对象!”魏兄义正词严道。
“哦?何人之才,能与魏兄相提并论,还不快出来,让我等一睹容颜?”
魏兄的嘴角憋着笑意,这个请来的捧哏,实在是太给力了,这十金,花的值啊!
不由的,魏兄看向了卫叙下首,蛾眉轻蹙的蔡琰。
“那位,自然是琴诗双馨,更有谪仙容颜的蔡琰,蔡昭姬小姐了!”
“哦?”那人面露惊诧:“魏兄如此说来,我倒是心中认可,昭姬小姐为当代大儒蔡伯喈之女,其才名于东都雒阳广泛流传,为当代之奇女子也,我也曾仰慕于她,可惜自昭姬小姐嫁入卫家之后,便无佳作传出,实乃可惜啊!”
魏兄一笑,无视卫觊阴翳的脸色,拱手看向蔡琰道:“昭姬小姐之才,在下仰慕已久,不知今日可有幸,请昭姬小姐不吝才情,赐一佳作?”
蔡琰帷帽下的小脸一紧,刚刚就看这几个跳梁小丑讨厌,竟黄口白话地朝秦耀泼脏水,但自己不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想来秦耀也不喜欢跟这些蛇鼠计较,便没有开口。
没想到,说着说着,还把战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蔡琰微微摇头:“蔡琰一介女流,微末之学,哪敢献丑!”
“唉!昭姬小姐此言,在下并不认同!”还是那人,看向蔡琰被帷帽遮挡的容颜,光是下面露出的白皙脖颈,就让他脑海中描绘出了诸多形象。
忍着内心的悸动,那人咽了一口唾沫道:“我也曾拜读昭姬小姐之佳作,虽逊色于今日魏兄之作,但也为上上之选,既魏兄相邀,昭姬小姐何如其美意,作一佳作,好与魏兄所作之春情,相得益彰呢?”
蔡琰怒视开口那人,一旁的卫叙也是连连咳嗽,哪怕他是病入膏肓的人,此时也看出了面前二人的用心。
那作诗之人,竟是在觊觎蔡琰!
那人却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我曾以为,我辈才子佳人,不及古往先贤,直至今日得见魏兄,才知何为人中龙凤!”
“这位仁兄,在下,当不得此等褒奖!”
“魏兄,且听我一言!”那人阻止道,随后遍观台下诸人,张狂道:“若天下才气共一石,今日之魏兄,则可独占八斗,昭姬小姐为女中翘楚,可自占一斗,而我等剩余才子,才能分剩下的那一斗,魏兄之才,才高八斗!”
这下子,被他拍马屁的魏兄脸色都变了。
你他娘的,虽然拍的我很舒服,但是,你这句话说出来,真的不怕被人打死吗?
果然,那人洋洋得意地说完,还朝着魏兄眨了眨眼。
浑然未觉,不管是原本支持他言论的才子,还是反驳他言论的才子,都对其怒目而视。
啥意思啊,也就是说,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加起来,还比不上这个魏兄的八分之一咯?
“唉,可惜啊,可惜!”那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浑然面露沮丧地感慨道。
魏兄脸皮抽了抽,干干巴巴地问到:“可惜什么?”
“可惜,当初名冠雒阳的才女如今已嫁为人妇,不然的话,也唯有昭姬小姐这等佳人能与魏兄相配!”
此言一出,卫叙咳嗽不断,一旁下人吓得连忙取出准备好的宝药,蔡琰更是银牙紧咬,卫觊一张脸,黑成了猪肝色,心中已经将开口之人活剐千万遍。
“父亲,此人之无耻,唯我平生仅见,还请父亲查明此人身份,我要让他后悔今日之言!”
司马防淡淡一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道:“无须懿儿操心,自有人留不得他。”
随后,小儿司马懿顺着自己父亲的目光,看向了已经缓步走上高台的那人。
父亲说的,是那人吗?
卫觊正欲下令将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