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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剑圣王越?”
原本的县衙大堂,张飞站出来与王越对峙道。
此时的王越,已经重新束起了一头秀发,整个人也恢复了往日的高深莫测,从容淡定。
面对张飞的询问,王越风轻云淡地点了点头。
张飞见他肯定,咧了咧嘴。
“某闻听你之剑法,乃当世一绝,不知传闻有几分真假!”
“这位将军,待如何?”王越一笑道。
“某想与你比试一番,不知足下敢否?”张飞挑衅道。
王越环视一圈,如今刘备帐下文武,得空者皆汇聚一堂。
“兀那黑汉,与你比试,哪用得着我师尊出马,我来和你比试!”史阿跳出来说道。
张飞正欲开口,王越压了压手。
“无妨,既然这位将军有意,那我便和他比试一番,将军,亮剑吧!”
史阿抱了抱拳,退了下去。
眼神有些奇怪,先前的师尊被气吐血带下去之后,自己这个徒儿可是急的火急火燎,生怕师尊想不开。
没想到这不一会的时间,师尊已经恢复如常。
而且,他手里握得,是新的佩剑吗?
张飞的永昌剑出鞘,指向了王越:“你出剑吧!”
“不必,将军只管动手便是!”
张飞豹眼一横:“你竟敢小看我,我可不会跟你客气!”
说罢,持剑挥砍而去。
王越一个微步,闲庭漫步般地躲过了张飞这一剑。
正当张飞想要回转身子时,耳畔剑声轻吟。
在他未曾注意到的时候,永昌剑上传来一股巨力,张飞吃痛,永昌剑瞬间脱手。
下一刻,张飞脖子一寒,感觉被一柄冰凉透骨的剑刃抵在了上面。
没等他反应,再度听到一声轻吟。
只见王越已经是做起了收剑动作,而从始至终,张飞连对方的武器都没看到。
黝黑的脸颊上,不可抑制地淌下了一滴汗珠。
“承让了!”王越抱拳道,龙行虎步地走向一旁,淡定落座。
而王越这一招的展示,已经是让满堂错愕。
从出剑到收剑,弹指间。
哪怕是剑术大家刘备,刚刚都看不清王越的出剑招式,只能勉强看到他身前的空间掠过一道虚影,随后张飞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般。
典韦拿食物的手一顿,喃喃道:“我要跟这人短兵接触,撑不过一回合啊!”
如今,留守在晋阳城的超一流武将,除去秦耀这个半吊子之外,就只有张飞和典韦了。
张飞被一招击败,而于各方面还要强过张飞的典韦都这么说,可见王越剑术之可怕!
刘备倒吸一口凉气之时,内心更是一片火热。
“哈哈,子度先生剑法,在下自愧不如,若能得你们两位师徒相助,备荣幸之至!”
王越在秦耀的一番说辞下,早就放下了原本的心理负担,闻言,站了起来。
“王越一介武夫,文不能提笔安天下,武不能谋略定四方,蒙刘使君不弃,某愿与徒儿史阿效犬马之劳,听候差遣!”
刘备大喜,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小跑过来,扶住王越的双手道:“能得子度不远千里相投,备之幸也,我愿以上将之礼相待!”
哪知,王越笑着摆了摆手。
“刘使君……啊不,主公勿怪,我之平生夙愿,并非于军阵厮杀!”
刘备一愣:“莫非子度你欲从一文职?岂非明珠暗投?”
王越一笑,看向正款款走来的秦耀。
“我想,汉明先生在这方面,早有打算了!”
刘备一愣,看向秦耀。
秦耀笑着将手中的一沓纸放到了刘备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