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收编整个黑山军!”
有一人站了起来,义正辞严地反驳起了秦耀。
秦耀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黑山军眭固是也,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眭固一脸傲气,将腰杆子挺得笔直。
“你很不错,在这种情况下,还敢直言,行,我不杀你,但我也要告诉你一番话!”
“你不杀我?”眭固愣住。
秦耀点了点头,俯视场,除了眭固之外,再无一人有此勇气。
“宁儿,是我的女人,我保护她,理所应当,但若要说我对黑山军有所企图,那简直谬天下之大稽!”
“黑山军,对外号称带甲百万,实则能战之士,不过十万,如今,除了你们这里的兵马之外,也就一些本为山贼土匪的渣滓还在肆虐上党,敢问,我图谋你们什么?”
徒“我能以千人,破你们十万大军,要你们八十万人,是徒耗粮食吗?”
“眭固,我且问你,我贪图你们黑山什么?”
眭固一时语塞。
“哼,说不出来,那就我来替你回答,先有南匈奴之左南部,率三万南匈奴精锐,南下犯境,我助我主立足未稳之际,以些许代价,尽俘来犯之敌,左南,也成阶下之囚,那三万南匈奴兵,如今还在晋阳,用劳作恕其罪过!”
“南匈奴,本为马上战士,比之你们黑山战力如何?此等战力,我尚且不屑一顾,此番随我出征千余将士,皆为我主治下臣民,依旧能打的你们抱头鼠窜!”
“再其后,大洪你应该清楚,我于白波谷遭遇伏击,是你跟着宁儿远道救援,此后,你不见了踪迹,但我可以告诉你,驻扎在白波谷的于夫罗部,亦被我尽数剿灭,所得钱粮,分于白波谷上下!”
“我念在白波谷留守二十万百姓忍饥挨饿,下定决心,迁其至太原,如今已经安家落户,老有所养,幼有所归,不曾亏待半分,韩暹李乐等白波将领,我也只让其作为一县城防守军,不曾让其上前线厮杀!”
“所以,我图你们黑山什么?”
秦耀一番话,问的黑山军一众头目哑口无言,眭固也无言反驳。
“再有,当初我第一次到黑山之时,曾留下优质粮食种子,交于宁儿种下,你们只需待今年收获一大批种子,来年种下,则可保八十万黑山军不再挨饿,此举,我又是图你们黑山军什么?”
“不怕告诉你们,八十万黑山军,不,八十万黑山贼,在我眼里,那就是个祸害,就是个累赘,若非宁儿为你们少主,我翻手可灭,哪用得着为你们将来谋划!”
“我再请问,如今张燕由黑转白,成为沾县县令,又是何人所为?若非我力劝张杨太守,如今,他也只是你们其中的一员,被天下冠以贼子的称号!”
“呵呵,可笑,我原打算,经过一步步漫长的规划,能够让你们黑山贼不再落草为贼,能够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世人面前,过上安定美满的日子,可你们呢?”
“一群烂泥糊不上墙的废物,十万大军,被我一千人,打的像一条落水狗,安敢在我面前狺狺犬吠?”
“就因为宁儿是一女儿身,你们就否定了她过往对黑山的贡献?”
“就因为她是一个女儿身,你们就能否认,她的的确确为你们信仰中的大贤良师的后裔?”
“就因为她是女儿身,你们就可以巧取豪夺,将她驱赶出黑山?”
“那好,今天她的男人来了,我就问你们一句,你们服不服!”
一众黑山头目,在秦耀的言语下,抱头哭泣,不少人哭喊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若无张宁少主,我之前就已经饿死在路边了,我不是人,逼的张宁少主离开了她苦心经营的黑山,我不该听大洪这小人所言,害的如今的少主重伤垂死,我不是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