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猪肉外,还会卖些鸡。」言罢,对着凤荷伸出自己的右掌。
凤荷会意,亦是伸出自己手掌,二人凌空相击后,这买卖才算是谈妥了。随后凤荷会过了今日所买的肉钱,又另外拿出了五贯钱放在了肉案上。贾四不明就里,因而也未取了那五贯钱,怔怔的问道:「凤荷,这是……」
凤荷笑道:「这五贯算是之后订肉的钱,我就预先会给贾四哥了。对了,贾四哥,下回给我的肉,也一定要如今日这般新鲜才好哦。」
贾四哈哈大笑,这才取走了肉案上的钱,拍着胸脯说道:「一定一定!你放心,包管比这还要好,还要新鲜。」
凤穗提起了篮子,嗲嗲的说道:「姊姊,我肚子好饿啊,听常叔说长兴的馄饨很是好吃,好姊姊,就带我去吃一次罢。」
凤荷虚点了凤穗的额头,浅笑道:「好好好,谁让你是我妹妹呢,姊姊这就带你去吃。」
二人辞别了贾四,携手穿过了北街,转过了一条巷子,巷子两边已有了不少摆摊卖东西的。二人在一头发花白穿着白色短衫的老者跟前买了些金丝党梅,又在一年轻货郎处买了油煎蛤蜊。二人经过一个岔口后,凤穗提着篮子往右转而去,凤荷却仍是往前直行。在走过第二个岔口时,凤荷略略加快了步子,转往右而行。到了一极为寻常的宅子门前,她四下里望了望,并未见人,便以二短三长的节律敲着门。须臾,一老者开了门,他见来人是凤荷,便朝她微微点了点头,一个闪身让她进了院子。而此人正是适才卖金丝党梅之人,只不过此时的他已然换了一身衣衫,头发也不再是花白,更加不同的是,面容却比方才更显苍老一些。
凤荷穿过中庭小院,快步入了后堂。后堂正中坐着一穿着蓝色长衫的男子,而凤穗已候立在边上,她见凤荷进了屋,却仍是低头伺立在那人身侧,并未言语。凤荷也无了适才在贾四肉铺时的从容笑意,她面色拘谨跪倒在地,向那人行了礼,说道:「主人,已探听清楚了。」
那人抿着手中的茶水,面无表情道:「起来说话罢。」
凤荷谢过后,站起身子,垂首侍立在侧,将今日在贾四肉铺所说的话,事无巨细的统统说与了那男子听。
那男子听完之后,思忖片刻,说道:「好,我知道了,荷儿,穗儿,你二人今日辛苦了,早些下去歇息罢。」
凤穗怕极了眼前的男子,听他如此说来,心中如释重负,她急急行了礼后才随凤荷跨出了门槛,那男子忽的在背后轻笑了几声,说道:「哦,对了,忠义回来了,你二人同他也许久许久未见了罢?他正在老屋里,若无其事情了,你二人这就去同他叙叙旧罢。」
凤穗听后竟是开心的蹦了起来,眉眼弯的都压合了双眼,大声喊道:「主人!当真?!哥哥真的回来了?」他见那男子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更是兴奋,拉着凤荷便要往老屋跑,凤荷心中亦是欢喜,但她却要比凤穗持重一些,她看向那男子,见那男子轻轻挥了挥手,便明其意,与凤穗对望一眼后,笑着一齐跑去了老屋。
那男子站起身子,双手负于身后,在屋中来回踱了几步,低声道:「柳福,你进来。」那男子便是德贤楼的东家,柳志远。
柳福进了屋子,侍立在柳志远身旁,回道:「二郎君。」
柳志远问道:「你看如何?」
柳福说道:「荷儿做的很好,阿没打草惊蛇,下的钩子阿刚刚好,伊阿上钩哉,为今之计,便是将计就计,等到晦日,阿让荷儿再辛苦一趟,探听一眼虚实,格样子阿就能晓得格陈天宝及其背后的势力到底是如何的了。」
柳志远说道:「荷儿老成,武艺也不弱,头一回差其办事,能办成如此,已是不
错了。穗儿武艺不如荷儿,性子上也比荷儿要跳脱一些,以后还须无忌多多磨练才是。」
柳福说道:「格事情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