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如何?哦,对了,本座还没出第二招呢,将军说了要让本座三招的,怎么能食言呢……”
“只是本座眼睛不太方便,看不太清楚,一会儿要是砍到什么不该砍的地方,还请司徒将军不要记恨本座啊。”
“毕竟刀剑无言嘛……”
林安笙说话的功夫已经再次举剑向着司徒将军逼近,那无所畏惧的样子,着实把司徒将军吓得不轻。
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眼前的林安笙就摆出了一副光脚的架势。
还没等林安笙出第二招,那司徒将军已经顶不住压力,开口喊道:“罢了,罢了!以后这军营之中你是主,我是从,我听你的还不行嘛?别再瞎砍了,本将军家里是独苗!”
“哦……这样啊?”
林安笙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一边收剑,一边慢悠悠地的问周围围观的那些魔族魔卫。
“诸位将士可听见了司徒将军的话?”
“听见了……”
“你们说什么?本座没听清。”
“我等听见了!以后唯玄尘将军的军令是从!”
听着周遭震耳欲聋的山呼声,林安笙满意地勾唇,背着手。
而下一刻,一众魔卫将士也开始继续去开小门,准备释放出那些镇魔卫的俘虏来给魔卫们当靶子练习。
所有的镇魔卫俘虏都被五花大绑着,而且连日来的折磨让他们饥寒交迫,许多人的身上还伤痕累累,甚至有些肢体莫名不全了。
如此,一众魔卫还拿起了短刀,弓箭等各式兵器,准备虐杀他们的活靶子。
场面何其残忍。
林安笙面向着这屠宰场一般的军营教练场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
这一眼,随即有一个镇魔司的老头注意到了她,当即抬起满是血污的脸,恶狠狠地瞪着她怒骂。
“你个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居然投靠了魔窟,做起了魔窟的走狗!当初就应该把你……”
“来人!把那个老家伙的嘴堵上。”
林安笙一声令下,两个镇魔卫立刻粗鲁地用麻布堵满了那个镇魔卫老将的嘴。
尽管如此,老家伙还是顽固不化,不停地哼哼唧唧,继续用眼神咒骂着林安笙的叛变。
林安笙不屑一顾的姿态,轻飘飘的口气对一众魔卫说道。
“你们拿已经身受重伤的镇魔卫作为训练的靶子,实在是太过无趣!根本也起不到训练的作用!既然已经决定由本座来指挥你们训练,那就换一种训练方式。”
“换什么训练方式?”
“训练这等事,当然遇强则强,而眼下最强的就是你们身边的人!所以,两两为一组决斗,谁活下来,谁必定就是强者中的强者,便可以每月领取两份军饷!!”
林安笙这惊世骇俗的训练法,直接把司徒将军吓得一哆嗦。
才刚刚勉强换好的裤子,差点又吓掉了。
他刚想要说点什么,奈何林安笙转头过去,轻轻“嗯”了一声,这司徒将军便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林安笙便继续动员那些本就杀人不眨眼的魔卫。
“你们作为魔,当然要冷血无情,凶狠残暴!!优胜略汰是很自然的强者法则,赢了还可以得到对方的军饷,简直美哉不是吗?”
“支持玄尘将军!!”
呼声一起,再加上司徒将军的默许,那些本已经准备就死的镇魔卫俘虏们就这样被重新关押回了牢笼之中。
取而代之的是数千名魔卫开始自相残杀。
杀一个,拿一份军饷。
杀两个,自然拿两份军饷和荣耀。
一时间,有的厉害的魔卫便杀疯了。
司徒将军越看越不对劲,眼睛渐渐瞪圆。
“玄尘,你这……怎么像是养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