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只能干瞪眼。
好在入秋之后天气凉爽,只要保护好应该也能痊愈,若是夏天伤口感染发脓,时间长了能要命。
伤口太大,光用手按着也并不能完压迫伤口止血,因此几个女人捂了两三分钟,鲜血依旧不停的往外冒,甚至把几个女人的手都部染红,河滩上一大片到处甩的都是血水。
应该是割破动脉血管了。
这样继续流下去只怕人会出问题。
徐晨焦急起来,去把没泡水的麻皮弄了一把,折断一树枝弄了一根木棍,将方才还没用完的草药用麻皮裹好按在伤口上,外面再压上两根木棍,再用粗麻将木棍紧紧的缠在脚上。
这是一种简单压迫止血法。
是以前跟着地质勘察队学到的一种急救措施。
地质勘探,大部分时间都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之中,远离市区,交通困难,即便是有登山靴和各种防护装备,但依然经常会有人受伤,因此许多简单的急救知识在危急时刻就能救命。
比如被毒蛇咬了,尽快用绑带扎紧伤口上方,阻止毒液随着血液循环进入身体。
比如动脉受伤流血不止,就需要压迫止血。
这些方法虽然无法解决问题,但却可以极大延长生命,为运送和抢救赢得时间。
眼前这种状况虽然可能不会要命,但若是处理不及时,失血过多也会导致昏厥休克之内的情况发生。
最主要的是因为脚是人的主要运动器官,若是愈合出现问题,以后可能会成为一个瘸子。
因此拥有一双健康粗糙的大脚,就是原始人赖以生存的强大资本。
徐晨这个止血方法虽然看起来简单,却效果很好。
绑紧之后很快就没有血水再冒出来,母巴和一群女人都松了口气,受伤的女人也感激不已,搂着徐晨恨不得奶他几口。
这几个成年女人,严格算起来都是他的母系长辈,或许小时候还真奶过他也说不定。
但自从身体换了老板之后,这种感情却让他亲近不起来,于是只能尴尬憨笑。
有人受伤,母巴等人也没办法继续留在山下了,赶紧将还未洗完的麻丢到岸上,收拾一下之后扶着一瘸一拐的女人回山。
徐晨则抽空在河滩附近拔了一筐青草放在小马的驮筐里面,顺便又弄了一些晾晒的半干的粗麻,也偷偷放在驮筐里面带上山。
经过半天的习惯,小马对背上的驮筐似乎没有了太多抵触。
而且徐晨开始放进去的都是青草,它似乎也知道这是自己晚上的口粮,因此还很满意的用头拱了徐晨几下,完没注意到某个黑心肝的家伙趁它不注意又塞进去一些私货。
不过徐晨也有分寸,草和麻都不重,加起来也就十多斤的样子。
这点儿重量对于小马来说,完能够承受。
回到山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看见有人受伤,顿时整个山洞的人一阵忙乱。
不管男人女人孩子,都围过来观看。
徐晨也不敢耽搁,赶紧把女人捆的已经开始浮肿的脚解开,观察伤口之后松了一大口气。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压迫之后,伤口已经止血,虽然看起来满脚掌都是血十分恐怖,伤口皮肉翻卷也看的人胆战心惊,但实际上已经没有大碍。
将自己此前收集的田七、大蓟等晒干的药材找出来几样,放在石头凹坑里面杵成药粉,然后再加一些草木灰敷在伤口上,弄完后发现没办法包扎,兽皮不容易切割不说,也并不太透气,因此抬头看着叶。
“布拿来!”
叶把卷在一起的一捆长长短短的木头棍棒抱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已经有巴掌宽尺余长一截布料。
一群成年女人都没见过布,顿时纷纷惊呼起来。
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