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尺两米多高的门柱哗啦一声就折断倒塌下来,连大门带围墙重重砸下来,轰隆一声将围观的几个人都差点儿埋进去。
“巫嘎……”
如同毛熊一般魁梧的龙提着金色的大斧头扬天咆哮。
如此锋利的斧头,让他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和激动,比和一群女人打桩还爽。
而围观者也被龙这狂暴的伐木动作惊吓到了,片刻的安静之后也跟着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胳膊粗细一根木棍,若是用普通石刀石斧,啃啃啃啃就得砍数十下。
一颗小腿粗细的得百十来下。
而一颗大腿粗细的树木,一般都是以半天计,一天砍两三棵就顶天了,若是还要清理树枝和截断成几节的话,一天两棵就不能再多了,而且说不定还会损坏好几把石斧,就算石斧不损坏,捆扎石斧的树皮木柄也会经常松脱。
因此在徐晨眼中,原始人砍树就和磨洋工完全没有任何分别。
他们砍一会儿,坐下来拿石头磨一会儿,要不就是慢慢吞吞重新捆扎松脱的斧柄。
典型的摸鱼式生产总让徐晨有一种痛不欲生的冲动。
哪怕是修大院前后用了数百根木头,但全都是靠人数和时间慢慢堆出来的,和效率两个字完全不沾边。
当然,这些野人也并不是天生干活儿就喜欢摸鱼,而是条件使然,生产工具简陋,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必然就养成了这种慢慢腾腾的习惯,想快也快不起来。
就和野人天一黑就睡觉一样,并不是他们真的就想睡,而是什么娱乐都没有,也没有照明条件,因此早早睡觉变成了习惯。
但自从徐晨发明了纺纱织布和松明陶灯之后,实则部落的夜生活丰富了许多,然后徐晨偶尔还会讲一些好听的故事,做一些好玩的玩具,还教孩子们吹柳笛唱歌,巴族眼下的睡觉习惯也变化很大,特别是夏天,经常坐在凉床上聊天到深夜才依依不舍的去睡觉。
发明绳索之后,石斧石刀就要捆绑的结实的多,也提升了不少工作效率,但捆绑的东西终究不如之中安装上去的斧柄结实耐用。
眼下这柄横空出世的青铜斧头,完全颠覆了所有原始人的认知。
在龙的狂暴力量加持下,这棵往常需要几个小时才能慢慢磨断的门柱大树,前后不过两分钟时间就轰然倒塌下来。
如此效率,怎能不让所有人激动惊喜。
而这把斧头在砍倒了大大小小近十棵树之后依旧锋利结实,金光闪闪丝毫都没有受损松脱的迹象。
这就是神器呀!
龙一阵咆哮之后,蹬蹬蹬大步就跑到徐晨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把金色斧头托举到徐晨面前,满脸惊喜激动的说:“巫王陛下,乌族愿意用今天的铜换这把斧头!”
“莫嘎!”
一群乌族人瞬间都脸上变色,呼啦一声围上来,甚至有人大声嚷嚷着要将斧头抢夺回来。
如此利器,巴族都还没有捂热乎,岂能让乌族捷足先登。
徐晨却是黑着脸说:“换斧头不忙,你先赔我大门!”
龙:……
一群窑工和巴族人也此时也醒悟过来,纷纷指着龙嚷嚷要赔大门,龙满脸通红尴尬的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吭哧许久提着斧头就直奔不远处的山林而去,不久,里面就传来啃啃啃啃砍树的声音,还有大树剧烈颤抖摇晃的动静。
前后不过二十分钟,龙一手提着金色斧头,肩上扛着一根足有三米长一尺多粗的树干蹬蹬蹬跑回窑厂,轰的一声将树丢在地上,然后再次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托起斧头。
“巫王陛下,还请把斧头换我嘎!”
看着这巨熊一般的野蛮壮汉额头上连点儿汗珠子都没有,徐晨脸皮再次抽抽几下,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有些担心自己不答应这货可能会一斧头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