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不休,将这两头熊赶到这里来,就是让贵宾们过打猎瘾,这帮大城市来的人怎么就矫情起来了,他们不愿打,猎人们也不好先开枪。
忽然枪响了,是安杰扣动了扳机,他拿的是一把大口径双筒猎枪,后坐力极大,子弹没打中目标飞向了天空。
枪声就是信号,猎人们都举枪射击,硝烟散去,母熊的胸部绽放出几朵血花,身子向一边垮下,压倒了手腕粗的小树。
“我打中了么?”被后坐力掀了一个踉跄的安杰兴奋的问道。
没人搭理他,大家都注视着那头中弹的熊,母熊倒在地上,胸部起伏,动物没有表情,但可以想象它此刻痛苦不堪的感受,小熊凑了过来,舔着母熊的脸,呜呜叫着,似乎在哭泣。
母熊渐渐停止了呼吸,小熊胆怯的看着这帮凶手,不敢跑,也不敢拼命,就这样瞪着黑亮的小眼睛看着他们。
安杰又端起了枪。
“不要!”舒帆喊道。
刘汉东握住了安杰的枪管喝道:“你够了!”
“你什么意思,来了就是打猎的,你装什么清高。”安杰恼羞成怒。
“你有没有人姓?”刘汉东质问道。
“你管我!”安杰用力往回抽枪,他太阳穴突突的跳,恨不得一枪崩了刘汉东。
刘汉东一松手,安杰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爬起来,将枪口对准了刘汉东。
“你还想打我?”刘汉东动作也很快,手一抄五六半就瞄准了安杰的脑袋,两人拔枪相向,一触即发。
工作人员们赶紧上来将两人拉住,说打猎就是图个开心,既然不想打就不打,山里还有别的猎物呢。
两人也不想闹大,各自悻悻作罢。
猎人上前砍下熊的四肢,雪地上溅满了熊血,血腥无比。
那头小熊侥幸保留了姓命,一步三回头的远去了。
……
距离别墅不远就是一个天然的慢坡,树木被清理的差不多,形成绝佳的滑雪场地,刘飞和安馨站在坡顶,戴上风镜,一前一后飞身而下。
“都是老手啊。”冯庸嘿嘿一笑,并不跟着凑热闹,老大泡妞向来不需要别人帮忙,他只需要创造机会即可。
安馨曾多次在阿尔卑斯山滑雪,技术很好,但比起刘飞来还是略逊一筹,她一个不小心侧翻在雪地里,刘飞立即停下,上前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脚扭了。”安馨疼的咝咝吸气。
刘飞拿出对讲机呼叫支援,可是只传来沙沙响。
“这里地势低,信号传不出去。”刘飞要伸手搀扶,可是安馨站起来又倒下去,脚疼的厉害,实在走不动。
“扭到筋了,我帮你揉一下。”刘飞不由分说,帮安馨摘下滑雪板,脱了鞋子袜子,用力揉着她的脚踝。
揉了一会,刘飞问道:“还疼么?”
“好很多了。”安馨说,“你学过医术么?”
“上大学的时候跟一个老中医学过推拿正骨,老人家经常进出中南海为领导人治病,我学了一点皮毛就够受用终生的了。”刘飞细心的帮安馨穿上袜子,这只小脚丫白皙粉嫩,令人爱不释手,刘市长不由得有些迷醉。
山顶上,冯庸通过望远镜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啐了一口:“小娘们真搔,还弄这些小伎俩勾引我们老大。”
怨不得冯庸感慨,以前也曾带过几个妞来滑雪,无一例外的都扭伤了脚之类的,故意做楚楚可怜状,让男的扶回去或者背回去,晚上就一起滚床单了。
其实冯庸错怪安馨了,她并没有刻意勾引刘飞,而是长期缺乏运动导致的扭伤,经刘市长的加藤鹰之手揉了一会就好多了,看到刘飞捧着自己的脚丫发呆,安馨轻轻抽回脚,自己穿上袜子鞋,硬撑着站了起来,可还是晃晃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