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准许他回乡务农」
温柔早上亲自去了那一处坊市白壁,亲自临摹了一幅《剖心贴》回来,看着上边的字,一边看,一边赞叹。
狄仁杰道「陛下一向自诩仁孝,也就是因为仁孝的缘故,他才能在太子,魏王之后得我大唐国祚。
现如今,褚遂良等人开始攻击陛下的仁孝,这是要动陛下的根基。
我甚至怀疑,如果陛下逼迫过甚,褚遂良甚至能说出陛下得位不正的话来」
温柔提起毛笔,继续临摹着《剖心贴》道「手中的笔是都不过掌中剑的。
我不信褚遂良这样的人会看不懂这个道理,除非在爱州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发狂了」
云初低声道「褚遂良的两个儿子,褚彦甫,褚彦冲,孙,褚祔也被陛下于一年前发配到了爱州。
而且褚彦甫刚到爱州,就死于非命」
听云初说了刚刚得到的新消息,狄仁杰不再说话了,温柔也专心致志的继续临摹《剖心贴》也不说话,不对这件事发表意见了。
不说话就已经表明了态度,褚遂良的事情,皇帝跟皇后两人处理的实在是不近人情。
「我们三个装作不知道就可以了是吗?」云初把总结出来的话清楚地说出来了。
温柔抬头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三个人了」
狄仁杰站起身,挥挥袍袖道「去休去休,某家近日将要闭关审查卷宗,没有大事就不要打扰我」
这两个人,一人醉心于书法,一人醉心于卷宗,只剩下云初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到底该醉心于啥,才能避开这一场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