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怔怔的瞅着云初道:「到时候你要离开我吗?」
云初笑道:「纠正一下,是必须离开,我要是不离开,才是对你最大的不负责任」
李弘皱眉道:「师傅是说我父皇,母后会不满?
云初点点头道;「你是他们的儿子,却跟我走的更近,这是不成的」
「我不能自己的喜好了吗?」
「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天生就是孤独的」
李弘点点头,有些话云初不说,他自己也清楚。
当云初踩着晚霞离开东宫的时候,李弘站在圆葱地里看了云初的背影良久。
他发现,师傅变了。
四月六日的时候,正是长安城变热的时候,就在这一天的中午从曲江宫里传来吃了韩国夫人暴毙的消息。
在大唐,说一个暴毙,其实就跟说这个人被老天收了,是一个意思。
虞修容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表面上为韩国夫人说了两句惋惜的话,回到卧房之后,就拉云初一起研究这个韩国夫人到底是怎么个暴毙法。
「听说,这个韩国夫人收了不少的面首,听说都是一些身体强壮,容颜俊美的少年,一艘画舫上只有她一个女子,剩下的都是膘肥体壮的男宠,听说死的时候身上连遮羞的一块布都没有」
正在写字的云初惊愕的瞅着虞修容道:「你听谁说的,谁敢这么说?」
虞修容翻着眼睛道:「妾身想的不成啊?」
云初苦着脸道:「你这几天火气很旺啊」
「我一个大肚婆,又没有男人安慰,晚上想往你的怀里缩一缩,你都避开了,我不敢胡来,难道还不允许我胡想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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