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阑
云初,温柔,狄仁杰三人都没有作声,不管李弘跟他们的关系如何的亲近,他们永远都不会要李弘在他们跟皇后之间作出什么选择来。
他们可以点出事情的轻重缓急,绝对不会作出什么离间人家母子关系的事情来。
以前做这种事情的谋士,大部分不是死掉了,就是消失不见了,只有离间太宗皇帝跟太祖皇帝关系的那一群人才活得流芳百世。
第二天,就是五月八日,是娜哈坐床的大好日子,云家人一大早就起来了,跟温氏,狄氏一起盛装前往白马寺观礼。
大唐人很喜欢烧香,因此上,才靠近白马寺,这里的香火浓密的就让人喘不过气来。
再加上前来观礼的人实在是太多,导致很多人仰着头呼吸,就像一条条被丢上岸的鱼。
尽管有非常多的金吾卫在防范,可是,因为洛阳城全城人都出动的缘故,让白马寺成了一处极为危险的地方。阑
狄仁杰不在,云初一把拉住温柔的战马缰绳道:“立刻离开这里,人太多了。”
温柔连连点头道:“我觉得不安。”
云初跳下马喝令三家的家将们趁着后方的人群还算稀疏,就果断的截断了道路,阻止后方的人继续前行。
人多了,很容易发生踩踏事故,尤其是这种几十万人聚集的地方,更是危险到了极点,只要稍微出一点事,或者人为的引发一场慌乱,死伤几千人根本就不算多。
云初见家将们截断了人流,就一把抓过一个金吾卫裨将道:“立刻告诉你们将军,截断所有前往白马寺的道路,否则将会有大难临头。”
金吾卫裨将对云初的话很不以为然,才要呵斥,云初就掏出自己进出皇宫的腰牌按在这个家伙的脸上道:“我是蓝田侯云初,速去。”
眼看着裨将匆匆离开了,虞修容从马车里探出头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吗?为何不进白马寺,吉时快到了。”阑
云初道:“我的感觉很不好,你们立刻掉转马车快快回家。”
虞修容焦急的道:“娜哈还等着我们呢。”
云初道:“如果昨晚的事情是有心人为之的话,他们很可能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回去!”
与此同时,温柔也安排了家将们迅速赶往白马寺,把这里的场面告知,希望能够暂缓,或者停止坐床大典。
也不知道是云初的警告起作用了,还是金吾卫的人也发现了弊端,人群中的金吾卫越来越多,最前方也设置了卡哨,还放置了拒马,不准外边的人再进来。
洛阳金吾卫人马根本就不是长安的那一批金吾卫,前一批拱卫京师的金吾卫府兵们早就回家了,这一批人也不知道是从那里的折冲府调过来的。
长安金吾卫对于这种人潮汹涌的大场面非常的又经验,因为长安一年中要应付这种大场面达到三次之多。阑
很明显,洛阳的金吾卫们就没有这种经验了,或许将官们的命令下达的没有错误,可是,落到底下执行的时候,金吾卫的军卒们却拿出来了鞭子。
应付这种人潮的时候的,笑脸绝对比鞭子好使唤,笑脸能安定人心,鞭子只会让人恐惧,会引起混乱的。
云初没有在街道上停留多久,见金吾卫的人马已经过来了,同时,白马寺的和尚们也开始出门指挥,他就跟温柔一起带着三家的家卷沿着一条小巷子回去。
马车才进了小巷子,云初的脸就阴沉下来了,温柔也板着脸一言不发。
三家的家将不用吩咐,就分别将三辆马车护卫的严严实实。
别处都是人潮汹涌的模样,只有这个小巷子出奇的安静。
温柔低声道:“要不,我回马车,好方便你施展。”阑
云初低声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