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白马跟突厥的颉利可汗盟誓为兄弟之邦。
越王勾践也不会专门跑去给吴王夫差品尝粪便了。
之前,英公李绩弄了一头牛,来警告一下云初,甚至还在警告薛仁贵,虽然那头牛被太子送给十六卫的大军喝汤了,警告依旧是有效的。
傍晚时分,云初回到家将三人商讨的结果跟虞修容说了,虞修容思考了良久之后道:“既然已经是拉下颜面要去服软了,夫君的这张脸也就没必要要了。
李思去,会让英公觉得您在用皇权压制他,云瑾去,会让英公觉得你在小看他,您明明在长安,自己不去,却打发两个小的,是何道理呢?
妾身会准备一份丰厚的贺礼,最好由夫君带着李思跟云瑾,云锦,温欢,狄光嗣一起去贺寿,如此才有低头认错的场面。”
云初咬着牙道:“太羞耻了……另外,你也别拿韩信受胯下之辱的事情来劝我。”
虞修容微微叹息一声道:“这些年来,妾身一直看着呢,夫君这一路走来顺风顺水的,就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如今,也该受一次挫折了。
英公年迈,手段深不可测,与这样的老人硬抗其实是非常不理智的。
您与英公最大的分歧,其实就在于徐敬业身上,英公舔犊情深想要帮助徐敬业,夫君,不想让徐敬业成长成一头恶龙,想要时时制衡他。
其实啊,在妾身看来,一百个徐敬业也没有即将入土的英公可怕。
放任他徐敬业发展几年,难道说,这个徐敬业就能逃出夫君的手心去?”
云初脸色慢慢平复下来,轻声道:“只要我想杀徐敬业,他就一定会死。”
虞修容笑道:“我夫君本就是大唐新一代中的佼佼者,放眼天下,能与夫君比肩者有几人呢?
在妾身看来,薛仁贵不过是一介武夫,裴行俭不过是一介官迷,与夫君比,相去甚远。
过得几日,夫君携李思,云瑾以及家中一干孩儿去给英公祝寿,有夫君威势所在,除过英公无人敢给夫君脸色看,有李思在,勋贵们也不敢说什么风凉话,再领上几个孩子,场面一定会变得活泼。
夫君尽管去,无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