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大事,就是李灵夔这个家伙在修建皇陵的时候,弄了一条密道,准备等陛下龙驭宾天,以及他死之后,跟陛下换换阴宅。”
原本被云初殴打的浑身上下无处不疼的武承嗣猛地坐起来,惊骇地看着云初道:“真的?”
云初冷笑一声道:“如今,百骑司的人正在捉拿鲁王李灵夔,李灵夔正带着护卫抵抗呢,听说怀化坊里已经厮杀的尸横遍野,你们兄弟要不要帮一下鲁王?”
同样惊骇地六神无主的武三思道:“我们啥都不知道啊。”
云初一巴掌抽在武三思的脑袋上道:“老子有没有告诉你们,把柱子插进去之后,就万事不理的回你的南城工地?”
武三思抱着头嚎啕大哭起来,导尿的芦苇管里再一次开始向外喷涌血水……
这一次的哭声里没有了委屈等乱七八糟的情绪,只剩下害怕。
离开太医院之后,云初对李慎道:“好人难做啊。”
“可是你,打人也打的太狠了。”
“没关系,我把你打的就剩下一口气,让老神仙再把你救回来,这样一来,你九哥说不定会看在你凄惨的份上放你一马。”
“我跟李灵夔没关系。”
”最好没关系。“
“我真的跟他没关系。”
“你去死吧!”
想要一个人说实话,是一个很难的事情,在云初看来,李慎不仅仅跟李灵夔有关系,就连曹王明也是他们一伙的。
给了李慎一个明确的警告之后,云初回家了,没有邀请李慎一起去家里吃饭,他这个时候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
云初不认为要把李慎他们的事情查清楚,不管他们怎么弄,在李治面前也不过是一只蠕虫,自己或许能强壮一些,算啥呢?
或许是一只举着两只长刀的螳螂。
李唐的天下大势早就成了,历史的车轮正滚滚向前,螳螂要是挡在历史的车轮前边,也是被碾压成肉泥的命。
云初到家的时候,云锦带着丫鬟也回来了,她最近一直在跟着悯孤院里的褚遂良学写字呢,还以为只有她自己,没想到云倌倌也从马车里蹦出来了。
褚遂良的字没嘛哒。
可以学,学到手就是一门好本事。
云锦温暖的小手落在云初手里,云倌倌就迅速拉住了云初的另一只手。
”阿耶,老头子不肯教倌倌。”
听了云锦的话,云初低头看看仰着脸的云倌倌,发现这孩子刚刚哭过。
这个时候,自然要有严父的担当,云初冷哼一声道:“不教?由得他吗?”
云锦道:“老头子说倌倌的性情不好,教多了以后会祸害天下。”
“就算祸害,也是祸害的李唐天下,关他一个死人何事?”
“明天继续带着倌倌去,就说是阿耶让教的。”
“嗯,就这么说,他不教都要教。”
说罢,云初蹲下来抱着云倌倌道:“你要好好的学,把老头子会的东西统统学会,然后活活气死他。”
云倌倌立刻破涕为笑。
回到后宅,虞修容服侍云初换衣衫,见他换下来的袍子前胸后背都被汗湿透了,就道:“要不要洗个澡?”
云初摇头道:“洗过澡了,拿井水擦拭一下就好。”
虞修容端来晒热的井水一边给云初擦背,一边道:“下午的时候家里来了不少的客人,都是来打听鲁王李灵夔的。”
云初道:“那就告诉他们,离李灵夔远远的。”
换上清爽的居家服,躺在井水擦拭过的竹子躺椅上,娜哈就笑吟吟地过来了,将一叠大慈恩寺香积厨的票据拍在哥哥胸口。
云初瞅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就满意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