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北方之财富,以壮长安之声威。”
“孤王这个雍州都督做不得主……”李贤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云初看一眼发抖的李贤道:“殿下抖什么呢?”
李贤瞪大了眼睛道:“你要谋反?”
云初不解的道:“这已经是朝堂上商议过的事情,跟谋反有什么关系呢?”
“商议过?咦,这就是目前朝堂上争论不休的南下,北进策略中的北进策略?”
弄明白了事情的李贤身子立刻就不抖了,开始饶有兴趣地仔细观察这一副云初特意弄出来的粗陋的沙盘。
等云初讲明白了何为黄河环线工程之后,李贤再看云初的时候,就显得非常的平静。
“孤王一向以为君侯是太子的人。”
云初有点不耐烦的道:“我是唐人,是陛下的臣子,也是太子的臣子,也可以说是殿下的臣子,在这等事关我大唐百年之后的荣辱大事上,殿下看事情还如此的狭隘,这可不是做事情的态度。”
李贤不为所动的道:“君侯,伱这样做是在助长孤王夺嫡的野心。”
云初暴躁的道:“殿下的野心只会让自己的将来更加的凄惨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李贤怒道:“你竟敢如此小觑本王。”
云初同样怒道:“本来如此,有什么说不得的,太子如今已然是半君一般的存在,任何窥视太子之位的人的都是死定了,我以为殿下早就放弃这个野心了,怎么还拿这东西来说事?”
“既然你这么想,还拉我进来作甚?”
“因为你是雍王,我的黄河环线计划里,有一半的地方在名义上都是你的治下。”
“我不干,这是找死,太子会活活打死我的。”
“这不干,哪不干的,你到底想要干啥,或者说,你啥都不想干的,就想跟纪王慎,曹王明一样混吃等死?”
“孤王可以开作坊,开学校。”
“开作坊要钱,开学校要钱,敢问殿下还欠着流水牌子数百万贯的钱财,拿什么来开工坊,开学校,还是干点大事吧,那种小事情不符合雍王的气质。”
“不,我可以跟父皇要钱,开工坊,开学校!”
“先把欠我的钱给我。”
“不,孤王不欠你的钱,只欠流水牌子的钱,你休想裹挟孤王参与你的什么黄河环线工程,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