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上随时能听到哭声,一宿一宿睡不着啊,我们街里街坊时常聚在一起彼此聊一聊,缓解一下心里的怨恨。巧娘和我一样,都是属于家里死光了的,最惨,因此她经常上我这儿来哭来。有一次,她突然来了我这里,让我收好这个箱子,不要打开,也别告诉任何人我有这个箱子……我当时还以为她想不开要自尽,吓得要命。唉……”
老人家叹了口气,“为什么偏偏现在自尽了呢?好不容易熬过来那么多年了。”
展昭拿着那张图纸研究了一下,觉得应该是开封府的某个地方,可以去问一下欧阳少征。
白玉堂问老人,“瑶琴为什么把琴放在你这里呢?”
“哦,那张琴是瑶琴的传家宝,貌似是她爹娘留给她的唯一东西,所以她十分珍惜。”老人道,“她在宫里一住个把月,家里没人,怕琴被偷,所以放在我这里。”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敢情这老头人缘儿还挺好。
略坐了一会儿,展昭和白玉堂就带着小四子离开了。
三人跑到皇城军军营,欧阳却不在,邹良说他在馆驿,刚才出了点儿事。
“出什么事?”展昭现在一听出事就头大。
邹良道,“刚才守城的皇城军来说,辽国使者所在的驿馆走水了。”
“严重么?”展昭问,“意外还是有人纵火啊?”
“这个还真没准,辽国和西夏那边的驿馆经常被人丢砖头要不然就是放火,常有的事,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展昭抽出那张图纸问邹良,“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的图纸么?”
邹良看了一眼,想了想,就让副将去拿了一张开封城的地形图来。
白玉堂在那张硕大的皇城地形图上看了几眼,就找到了和图纸上对应的位置。
只是,找到确定的位置之后,五爷皱眉摸了摸下巴。
展昭确定了位置之后就拉他走。
白玉堂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开口,皱着眉头跟展昭按照图纸的指示走。
终于找到图纸上标注出来的大宅的时候,展昭也傻眼了,此时……他俩就站在黄石玉铺的大门外。
展昭张大了嘴,前后左右一看,伸手一指紧闭的黄石玉铺大门,看白玉堂。
白玉堂点点头,那意思——可不是么!
跟着他俩跑来的小四子仰着脸瞧着黄石玉铺的大门。
“怎么办?”展昭问白玉堂,“进去找?”
白玉堂问,“怎么进去?偷偷溜进去?”
展昭也有些为难。
小四子仰着脸瞧了瞧两人,从腰间摘下小荷包,塞到了白玉堂的袖兜里,跑上前,拍了拍玉铺的大门。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又来?
没一会儿,玉铺的一扇小门打开。
阿义探头出来看了一眼,见到站在门外的展昭和白玉堂,似乎有些不解,低头,就看到门口还站着小四子。
小四子仰着脸跟他说,“哥哥,我那天来,好像把荷包掉在院子里了。”
“哦……”阿义赶忙开门,让小四子进去。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真行啊。
小四子就跑进玉铺去了。
阿义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似乎是问他俩也一起的么?
两人也不确定阿义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不过崔苗既然知道殷候的身份,这位也应该差不多清楚了吧,管他呢,进去再说……
两人跟着小四子进了大门。
阿义拿着个灯笼,陪着小四子找,边问,“你知道掉在哪儿了么?”
“可能在茅房附近呢。”小四子就往茅房所在的那个院子跑。
阿义在草丛里帮他翻找。
小四子突然一拽跟在后头的展昭,伸手一指前方那棵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