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高一年级月考总结会,陆丽作为学校领导都参加了,高大帅气的李茅几句得体的即席讲话差点让她和台下的众女生一样,眼里冒星星了。有次在校园“偶遇“李茅,陆丽和颜悦色地详细询问学习情况,说不但要搞好学习,思想表现方面也要积极向组织靠拢,团委主办的入党知识讲座这么没见你参加?李茅说以后一定注意,不辜负老师的殷切期望。
偏偏那陆丽也是个倔脾气,看准了的事九条牛也拉不回。初为人母的陆丽还没有从少女的心态中完全走出来,看见才貌双全的李茅心生好感很正常。何况双双登台配合,哪个女孩子不希望旁边是个帅哥?她将瘦老头的态度汇报到校长那里。
因为元旦文艺汇演有家长和县教育局领导参加,演好了当然能给他争面子,反过来演砸了他脸上也不好看,就和瘦老头做工作。
陆丽的要求他可以不放在眼里,校长的态度可不容忽视,分房子、加工资的权利在他手里捏着呢。瘦老头没奈何同意了。
放学后陆丽将李茅叫到团委办公室,先谈了元旦文艺汇演的重要性,接着说学校要李茅担任主持人是对他的信任和培养。言辞之间暗示,她——一中招牌美女将和李茅搭档。
尽管陆丽没有刻意的做着,但她姣好的面容本身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说话时张合的红润小嘴就让李茅频频心动。对于担任主持人和培养、信任等,李茅无可无不可的,对于和陆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双双登台,李茅却是悠然神往,没说多话就答应了。
李茅的朗诵水平没得说的,带着磁性的男中音一开口就能粘住人。然而一口本地特征过于浓重的方言却大煞风景。陆丽请语文老师将稿子用拼音一个字一个字标好,李茅费了老大的劲读了两个早晨,总算发音基本准确了,连起来读听来却还是那么别扭。
眼看着只有一个星期了,李茅的普通话进展甚微。主要是李茅不敢花过多的时间练习,一方面自己前途要紧,另一方面瘦老头盯得紧,每天早晨到校就检查他的家庭作业。
陆丽有点着急了,看来得集中训练才行。周六放学,陆丽交待李茅,要他明天八点半到她住处,她再给他纠正纠正,争取能在元旦前拿得出手。
陆丽今年二十六岁,丈夫在县委宣传部,小孩刚满周岁。丈夫单位新分了一套大房子,在城东县政府那边。公公、婆婆搬到那边和他们一起住,帮着带孩子、做家务,这套原来老人住的小房子就留给陆丽。因为就在一中附近,陆丽午休和有时晚上加班不便回家就在这里临时住。
周日,李茅按照陆丽交代的地址,八点半准时到了陆丽的临时住处。敲了敲门,里面没反应,估计陆丽还没到,李茅想象着和陆丽站在台上的情景,靠在门上背台词。
过了十多分钟,一阵轻盈而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旋转而上,转眼就到了跟前,香风扑鼻,果然是陆丽。
陆丽歉意地笑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李茅善解人意的笑笑,说:“没有啊,我也刚到。”
由于走得急了,陆丽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娇喘着从手袋里找出钥匙扭开房门,女人房间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房子很小,就是一个前后间加一厨房、厕所,不过布置得简单而雅致,书桌上有一盆小小的文竹,看得出主人的品味和爱好。李茅全身一爽,暗自打量着匆匆忙忙的陆丽。由于断乳不久,陆丽的身材稍显丰|满,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珑而丰|满,不施粉黛,颇有“清水出芙蓉”之感。大概是刚才赶路身上热了,一进门就脱了风衣和中式小袄,里面是一件手织的红色的紧身毛衣,将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看来就像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无论谁看见都忍不住想咬一口的,从身边经过时还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丝甜香。
李茅吞了口唾沫。
陆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