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堵在胸口,半天上不来,不由大怒道:“看在咱们都快死的份儿上,你能不能让我死的快活一些?”
肖恩白了他一眼,嘲笑说道:“傻了吧?”
范闲叹息道:“这秘密对于你来说,已经没有了保命的用处,何苦还藏着。”
……
……
“神庙在北边。”
很突然,很没有预兆的,肖恩开口了。
“多北?”
“极北的雪地里,沿着北牢关出去,还要走三个多月。”
此时洞外天色渐暗,范闲面色不变,心中却有些紧张,知道自己终于成功了一半,至少知道了神庙的大致方位,他的心脏微微缩了一下。山风渐盛,夏日燕山上寒意微作,他看着闭目等死的肖恩,像一个朋友一样很随意地开口聊天:“要死的老家伙,讲讲神庙的风光怎么样?”
肖恩没有睁眼,轻声喘息道:“一座大庙罢了,有什么好风光?你呢?你小子是从哪个石头蹦出来的?”
范闲有些委顿地打了个呵欠,说道:“我是澹州人,澹州也没什么好景致,就是家里的后园种了两株树,一株是枣树,另一株也是枣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