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不能宣诸于口的原因便是,其实和一位女皇帝如孩童般打架,耳鬓厮磨,衣物交缠,四肢互绞,感觉……就像西湖内的水,一荡一荡,渐渐荡至船上,或是床上,以及上面的人们心中。
二人在床上进行着贴身技的较量,正是所谓柔道,看过柔道的人们都清楚,必备的一招便是拉衣服,然而再结实的衣服也有被拉开的一天。
所以最后小皇帝那抹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白布终于断了,发出了这个幽暗房间内第二次撕裂的声音。
范闲此时被她骑在身上,眼帘里尽是一片雪丘茫茫,他的眼神茫茫,心想对方不止是女人,还是一位很伟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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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有红梅,戏雪的这一对男女都累了,小皇帝衣衫不整地骑坐在范闲的身上,摁住他的双手,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酥胸半露,全部落在范闲的眼中,而此时的情形,更像是小皇帝在强奸范闲。
小皇帝额角的黑色长发已经被汗打湿,贴在一处,配着她的直眉,格外有一种清丽的感觉。世间人都敬她为帝,从不敢正眼去看,即便去看,也不可能看出别的感觉,但此刻在范闲的心中,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所以看这一幕,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一个强势之中带着柔弱的女人,一个有皇帝身份的女人,一个永远不甘心被人骑在身下的女人,就这样与自己紧紧相依着,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小皇帝骑在范闲的身上,没有感觉到范闲忽然陷入了安静,快没有力气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北齐的将来是什么,绝望充斥着她的内心,二十年里的过往总总,让她无比的疲惫,她很想就此躺下,然而北齐皇帝的身份,却让她无法躺下休息。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有些无奈地眨了眨眼。随着这一眨眼,几滴汗珠顺着黑色的长发滑落,滴在范闲的下巴上,就像是一滴油进入火堆,燃起了范闲心头的火。
“庙里就是这个姿式?”范闲沙哑着声音,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和微微弹动的那片雪丘。
小皇帝握着他的双手,无力地低着头,心中生出无穷的悲哀,不甘与愤怒,她忽然抬起头来,狠狠地盯着范闲的眼睛,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当年庙中的那一幕,还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决定在帝王生涯的中途,由着自己去决定某一件事情,哪怕是很疯狂荒谬的一件事情。
她低下头,用那双薄薄的嘴唇堵住了范闲的唇,然后用力地咬了下去,鲜血就像是花朵一般,漫延在二人之间。小皇帝忽然想到了自己初潮的时候,也曾经像此时此刻一般,充满了徬徨、期待、害怕、兴奋……绝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