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私下底,豪格也认为济尔哈朗说得不错,若明军稍稍可战,己方的攻势,也不会这么顺利。看看旁边的吴三桂大阵,现在还在苦苦支持,己方的铁骑,就占不到什么便宜。
他看看吴三桂那边的军阵,有些担忧地道:“吴三桂那小贼,不会派出援兵来吧?”
济尔哈朗摇头:“我们与辽东军打了多年,他们的军将,可不是舍身救人的人。……不过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要看好那边!”
此时,一的清骑,正围着白广恩圆阵转圈,他们不断射去箭雨,这些骑士,以那些善于骑射的蒙古人为主。
白广恩的圆阵中,密密的盾牌竖起,不断有弓箭手从中放箭,拼命对外还击。
又有满洲精骑,除了射箭,便是一阵阵抛去标枪,甩刀,飞斧,铁骨朵等物。特别他们的标枪飞斧,都缠有绳索,投射的瞬间拉动,就可以毁去明军的盾牌。
明军盾牌不断被毁坏,失去盾牌遮掩,那些冷兵器手,就暴露在清军的利箭之下。不时有战士惨叫倒下,他们或是中箭,或是中了标枪,或是被铁骨朵等物投中,一的伤亡接连出现。
虽然明军弓箭手拼命还击,不过骑马射箭,塞外胡人,有天然的优势。明军之所以要发展火器车营,就是如此。特别清骑人多势众,很快,战事便飞快的,向不利于白广恩的局面发展。
特别清骑成群,不断下马步战,那些重甲,巴牙喇等兵,从数十步外射来利箭,他们射的箭又准又狠,专门射人面门,眼睛。
而在他们身后。清军枪阵呐喊冲来,只是转眼间。白广恩的圆阵,就炸了行列,无数人丢盔卸甲,四下逃走。
为了逃得快,他们为争抢马匹相互撕杀,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骑兵了。
白广恩呆呆看着,仰天长叹:“天亡我啊!”
“大帅快走!”
心腹的亲将家丁,着急地为白广恩拉来缰绳,又有众多家丁,紧张的簇拥在白广恩身旁,只是劝主帅快走。
看四面的敌兵蜂拥而至,不断有突围的人浑身血污,惨烈的与清军搏杀,然后倒下。
此时正兵营几千人都四下逃跑,也顾不得他们主帅了,只余几百家丁,还忠实的护在白广恩身旁。
白广恩愤怒,心中暗想:“关键时刻,还要靠自己家丁啊!”
他顾不得多想,跳上马匹,在亲军家丁的护卫下,拼命往外杀去。
四面的清骑似乎漫山遍野,不过白广恩要破开一条血路,然后逃到洪承畴的中军大阵中去。
到了此时,白广恩的蓟镇兵全线溃败,他布阵近一万五千人,正兵营,还有几个车营,有先有后全部溃散。连上那万余民夫,似乎整个天地间,都是他们的哭喊哀嚎之声。
……
吴三桂脸色铁青地看着溃逃的蓟镇军,这场战斗,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从接战到溃败,那边的战事,是如此的短暂与残酷。
四野哭叫声形成的声浪,是如此的惊心动魄,听得吴三桂脑门似乎发炸,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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