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边军不兴这一套。”
“谢爷该向大将军学习,从不轻涉险地,如此我等搏杀时,也可安心些。”
马子仁看了谢一科一眼,虽然谢一科身份非凡,不过崇祯九年起,他就与谢一科并肩作战,一起出外哨探,多年下来,实将其人看作自己弟弟。
他沉声道:“第一层,由我指挥,谢爷到第三层去!”
众人一边七嘴八舌,一边将谢一科挤到后边。
感受着众兄弟的关爱,他们一双双热诚的眼睛,谢一科心中感动,深感自己回到尖哨营是对的。
谁都知道,第一层是最危险的,而这些兄弟,将安全的地方留给自己。
他虽然感动,不过他性格一向大大咧咧,很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只是气鼓鼓骂道:“这些个臭小子,敢将老谢我挤到一边,真是目无上官!”
……
旷野上的明军哨骑,清军哨骑,再次拔马对战。
他们都神情狰狞地看着对方,他们是这个时代最精锐的战士,他们都有死战不退的决心,能将内心的畏惧,深深的掩埋下去,他们的技艺,也是这个时代最出众的。
不约而同的,他们都以横阵对战。
那些清兵,他们同样排成了三排,每排十余人,马甲精骑在前,余下的巴牙喇与葛布什贤兵最后一排。
达素持着虎枪,神色阴沉地看着对面明军,他从军来战无不胜,他不信,他会在对面的军队手中铩羽而归。
谢一科持着马槊,两撇性感的小胡子偶尔跳动几下,他神情自信,舜乡军,靖边军成军来战无不胜,旌旗指处,群丑灰飞烟灭,今日也是如此。
忽然间,双方一起吼叫策马,举起自己兵器,一方大叫:“杀光鞑子!”
一方大叫:“杀光尼堪!”
铁蹄滚滚,两支铁流带起大股的烟尘,都劈头盖脸往对方撞去。
双方离得并不远,很快,他们就将碰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