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好叶惜之!”
“孙兄刚才言黄仕汴为监察部部长,这点杨某不同意啊,你将迟大使置于何处?他在镇抚司内,才是真正的德高望重!”
“不错,黄仕汴本为迟大成部下,他都成一部之尊了,迟大成还在军政部内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迟大成也定为军政部副部长之一,我靖边军各镇抚可是位高权重的。”
“你等言韩朝为军政部部长,鄙人倒认为,温方亮的可能性最大……”
浮云阁茶楼内七嘴八舌,众人议论得非常热烈,这茶馆内什么成份都有,也因此更加热闹,吸引更多的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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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得高兴,忽然楼下阵阵骚动,一片的声音道:“韩员外来了。”
“是韩员外。”
“韩兄好啊。”
“又见到韩员外了,当日聆听高论,颇有所获,今日定当再次洗耳恭听。”
一片吵杂中,一个带着真定府口音的浑厚声音响起:“诸位兄贤抬爱,韩某实不敢当啊。”
接着一个五十余岁,双鬓微白,有着挺拔身躯,穿着员外服,眼中饱含睿智的有型成功男满面笑容地进入茶馆来,他手上拿着张报纸,不断对起身迎接的茶客拱手还礼,却正是韩铠徽他爹韩贤伟。
韩父到了宣府镇后,生活富足安定,他也不喜好什么商事经营,最喜便是在茶馆与人高谈阔论,讨论政事。
这方气氛宽容,颇有群众基础,加上韩贤伟每每尽有真知灼见,所以在浮云阁这片地方颇有拥趸,甚至这条街很多人都听过他的名字,连新闻司都注意上他。